是兵營和倉庫,整個碼頭被一道半圓形的圍牆給圈起來了,當然了,經過俄軍的一陣炮轟,不僅房屋倒塌不少,圍牆也是四處漏風。
送走喬三之後,嶽維華便直接同費慶明言了,黑河屯碼頭內是費慶的陣地,所以碼頭內的正面戰場歸屬於費慶,而黑龍軍將佈置在碼頭外圍,當然一些特殊的地方,比如貨輪碼頭口,嶽維華是安排了自己的人手,對於嶽維華如此分配陣地,費慶很想為自己爭辯幾句,但見嶽維華的態度堅決,便不再堅持,畢竟這本就是屬於他的陣地,讓黑龍軍擋在前面當炮灰,費慶也只能夠想想而已,要真惹急了人家,嶽維華一撂挑子帶部隊走人了,那豈不是更抓瞎。
“費標統,其實你完全不用擔心,老毛子肯定識破不了的。”嶽維華拍了拍費慶的肩膀寬慰道。
“呵呵,但願吧。”費慶笑的比哭的還難看,心中暗罵嶽維華無恥,當了****還要立牌坊。
這點費慶一點沒說錯,而且即便費慶明說出來,嶽維華也不會改變主意,不錯,嶽維華就是擔心老毛子識破,因為一旦老毛子識破的話,那黑河屯碼頭毫無疑問將會成為俄軍炮艦轟炸的目標,這方圓百來米的地方,老毛子要是真狠下心來,絕對是分分鐘炸成廢墟,而碼頭內沒有修築堅固的防炮洞之類的工事,一旦轟炸開始,那不得集體灰灰湮滅啊。
這個風險太大,而若是將黑龍軍置於碼頭外圍,那麼進可攻,畢竟那圍牆都已經四面漏風了,突擊進去要不了幾秒鐘,當然了,最重要的退可守,可以快速的撤向弗拉爾山,弗拉爾山可是有著完備的防炮陣地,雖然也在俄軍艦炮的射程之內,但嶽維華還真不怕它。
“費標統,其實您真的大可放心,對於碼頭周圍的地形我還是很熟悉的,在碼頭的左右面都有幾處小高地,我會將我們部隊所有的重武器都佈置在那裡,你應該知道的,從那幾處小高地完全可以直接俯射碼頭,還有黑水河中俄軍的戰艦,準保你萬無一失。”
嶽維華這是實話,對於碼頭周邊的地形,嶽維華可能比費慶都熟悉,而且嶽維華也知道清軍的戰鬥力,不可能真的讓清軍單獨去對付俄軍,一旦伏擊成功,那麼真正的火力輸出肯定還得靠黑龍軍。
當然,若是識破,那麼就只能夠算費慶倒黴了,嶽維華絕對會第一時間帶隊撤往弗拉爾山,因為他不可能讓自己幾百弟兄,在完全沒有工事防禦的情況下,去對付擁有艦炮強火力支援的整編團。
“嶽少主,費某想同你商量件事?”
“費標統客氣了,有什麼事情您吩咐,只要能辦,嶽某義不容辭啊。”嶽維華笑了笑道。
“那費某就直言了,按理說蘇三炮是暫借給您使喚,現在這不戰鬥需要嘛,所以,您看能不能將蘇三炮以及部分炮兵,暫時先還給我?”費慶厚著臉皮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費慶這話一說,嶽維華臉色立馬變了,冷哼一聲道:“費標統,是不是還要問我借幾門炮啊?”
“嶽少主,這話你可就說錯了,弗拉爾山之戰和碼頭殲滅戰,我們標也是出了大力氣的,這兩戰共繳獲了十三門大炮,我們標分幾門大炮,也是理所應該的吧?”費慶這話說的還是很理直氣壯的,畢竟這是實話,當然了,他暫時忘了是誰給了他這個機會,又是誰救下了他和他的部隊。
看著費慶的嘴臉,嶽維華突然覺得有些噁心,當然,更多的是失望,雖然不能夠說救了個白眼狼,但是也差不離了,試想,若非費慶還要求著嶽維華留在這裡,恐怕費慶就不是這種商量,還帶著點央求的態度,恐怕是理直氣壯,甚至是居高臨下了,而且說不定還要佔大頭,畢竟人家是官方,這就是典型的窩裡橫啊。
雖然很不爽,但嶽維華到底不願意在這個時候鬧翻,於是笑了笑言道:“費標統放心,那十幾門大炮肯定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