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到現在還沒弄清對面的人是誰,呆愣的拆開信封,只見一張白紙上寫著,“勿念!”歪歪斜斜的字型,看的劉元的眼淚啪啪的掉落在地上。
“劉大人,我們家公子很好,你哭什麼?”來人摸不著頭腦了。
劉元乞求的看著年輕的男人,“我能問問,都是怎麼好法嗎?”
“我不太清楚,只見過一次,是公子和將軍一塊到軍營裡看馬,兩人摟在一塊呢。”棉花的事和公子裝傻的事,將軍說了,對任何人都不能提。來人看著滿臉淚水的老人,只能在心裡說一聲抱歉。
劉元聽到摟抱,心裡安了一半,“那就好,那就好…”見對面的人不說走,反應過來就急忙說,“我這就給公子回信,麻煩那你切等一下,很快的,很快的…”說著連走帶跑奔去書房。
劉元寫好信,激動的心情也平復了下來。在信交代男人手上的那一刻,想了想又說,“以後別再到我這裡來了,過些天都城可能會起波瀾,如果,如果大將軍真的看中公子,告訴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回都城!”
“這是為何?”男人呆了,他剛進都城的時候也沒看出有什麼不好。
“你就別問了,我雖然遠離王宮,有些事我還是能知道的。老夫沒有別的意思,只希望,將軍能照顧好公子。”劉元說的情深意長,由不得男人不信。
所以,男人出了劉府就去客棧換上官袍,緊接著就進宮。到了宮裡直接說他是將軍府裡的人,都沒等通融,就被守門的公公帶去見國主。
走進金碧輝煌的御書房,奢靡的氣息使得來人的呼氣突然一滯。心裡再怎麼不舒服,來人依舊規規矩矩的行禮,然後才把蘇��摹岸襉小彼盜艘槐欏Q源強儀械那牘�饗輪跡�媒��凸�雍屠搿�
沒等來人再說下去,國主的第二個兒子,也就是現今寵妃的兒子,蘇亥忙說,“君父,萬萬不可!讓大哥回來,百姓不會願意的!”
眼袋下垂,顯然縱慾過度的人力不從心的說,“王室沒有和離的道理,回去對大將軍說,蘇��衷謔撬�姆蛉耍�凸訝嗣揮腥魏喂叵擔 �
來人聽到這話,想到陳鋮交代的,心裡很是同情蘇��5�牽�芬讕梢�魷氯ァ�
☆、13逃跑
突然間,男人雙膝跪地,“國主,將士們都沒有吃的了,公子還用大將軍的銀錢買棉花,臣下懇請國主,求你把公子詔回來吧……”說著回想起劉元悲痛時的樣子,一會兒眼淚也出來了。
高臺上的人被瞬間的痛哭聲哭的慌亂了,“什麼叫將士們沒有吃的,還是,蘇��降諄踴嫋碩嗌僖�櫻俊�
男人就等著他這一句話,痛心疾首的說,“一百三十萬兩!”
“胡扯!”蘇亥急了,“大哥到將軍府裡才多久,你居然敢欺君?!”
男人可不理會蘇亥,低著頭繼續哭,“國主,自去年,邊關的將士們就沒發軍餉,吃的都是百姓接濟的,再這樣下去,將軍府都揭不開鍋了。”
“軍餉一直沒有?”高臺上的人嚇到了,“大將軍,大將軍真的餓到了?”那怎麼成呢,陳鋮要是生氣了,不給他守門,犬戎巨人會打來的。
來人聽到國主話裡的顫抖,就說,“臣來的時候聽說將軍正在賣棉花,可是,棉花是公子高價收來的,賣不出的,也不知道將軍府現在怎麼樣。”
“君父,他在胡扯,大哥有很多嫁妝!”蘇亥怒呵道,“來人,把這個信口開河的拖出去,腰斬!”
“慢著!”國主坐直身體,眼睛睜大了一些,手微微一抬,“你仔細說說。”
“國主英明!容臣慢慢道來。”暫時保住了性命,男人感覺到他的後背都溼了,“公子身份尊貴,不讓任何碰他的銀錢,將軍只是想看看國主賜給公子多少東西,就惹來公子的拳打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