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搜到大規模的金銀,便斷定,一定是趕海的人把銀錢藏進海里了?”
“還有一個原因,他們在地上有家有院。”這就方便存放銀錢了。
陳鋮聽到這話,眼光轉向秦慶,“秦將軍在此地六年,見過海盜嗎?”
“海盜?”曹緣詫異的看向陳鋮,問道:“將軍,海盜是指海上的盜賊?”
“還沒傻透呢。”陳鋮見曹緣的思想總算正了,就說:“在東南的沿海邊,有一群人全靠劫持來往的商旅生活。因為,沒有威脅到我們的商隊,再加上海盜熟知海上地形,想抓住他們不易,朝廷就一直放任他們。”
“將軍,末將覺得,入室盜竊的這些神秘的人好像被訓練過。”手法太乾脆了。
“訓練有素?”陳鋮抬眼見秦慶點頭,問道:“你們現在一點線索都沒?”
“也不是。”秦慶搖了搖頭,不確定的說:“早些天我派海軍到東面海上查探一下,他們回來稟報說,在海上發現一個島國。”
“你的意思是說,很有可能是那小島上的人所為?”陳鋮好奇的問道。
“對!據說島上的人很貧窮,但是精神都特別好,還有就是,島上居然有人會說咱們的語言,這就說明了問題。”
“既然這樣……”陳鋮一拍桌子,問道:“秦將軍,拿下小島你有幾分把握?”
“啊?”秦慶呆愣一下,忙說:“咱們的海軍經過六年訓練,要想拿下兵器都沒有幾件的島嶼,只需三天時間。”
“三天?”陳鋮笑了。
“是的。一天開進,一天攻打,最後一天收編。”秦慶並沒有自大。
“既然這樣,那就攻打,打下來再說。”陳鋮看向曹緣說:“秦將軍出征後,關於盜賊的事情你還要繼續追查下去。”
“末將遵命!”秦慶拱手說完,見陳鋮擺手,便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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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曹緣也走,蘇��盼剩骸岸�櫻��裁叢誥�杞粽諾那榭魷攏�愕�苟院M廡〉撼霰�俊�
“秦將軍說用時特別短,這次出兵應該用不了多少軍費。”蘇鈺佯裝思索一會兒,說道:“此次出兵最重要的是要迅速和保密。”
“沒有了?”蘇��苫蟮奈省�
當然還有,可是那話能說嗎。蘇鈺抬頭看向親爹,在陳鋮的鼓勵下,慢吞吞的說:“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
“兒子,我看離我退位讓賢的時間不遠了。”蘇��噝說謀�鸚『ⅲ�叩匠罵襠肀咚擔骸拔一勾用患��蠛#�勖歉�デ魄疲俊�
“反正是出來玩的,到哪裡都不一樣。”陳鋮說話間就讓侍女去收拾行囊。
第二天一早,曹緣還沒開始吃飯,就聽到下人來報,說住在酒樓裡的貴客走了。
等曹緣趕到城外,蘇��恍兄皇O亂桓齪詰悖�湍遣茉等允嵌宰潘齋‘的方向跪下磕三個響頭。至此以後,一直到曹緣年邁退休,此間數年再也沒有隱瞞過朝廷任何事情。
正在為兒子削果皮的陳鋮也不會想到,他那句帶有責難的反問會惹來曹緣鞠躬盡瘁。
話說陳鋮看到蘇鈺吃完蘋果又向蘇��奈鞴仙焓鄭��潘疹謁擔骸岸�櫻�愕男《親踴褂鋅章穡俊�
“我餓!”蘇鈺吭哧著說:“爹爹真小氣,幸虧你只有我一個孩子,要是像父皇那樣,弟弟妹妹有一窩,那你豈不是要心疼死!”
“小子,你真不識好人心!”陳鋮頗為失望的說:“阿���閽趺椿嶸�穌飧霾恍⑼嬉狻!�
“咱家孩子只是相貌像我,其他的都遺傳的你。”蘇��匆膊豢闖罵瘢�檔潰骸叭酥�醯�員舊啤6�尤緗裾庋��湍愕慕逃�低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