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來往穿梭,不同角色的跳來跳去,我開始覺得有些吃力,就此,我在與方子哥的越洋電話中我適時地說出。
方子哥說道:“小杰,你不是輕易放棄的人!”
我說道:“方少,若是要殺一人,只要他在這地球上,他就逃不過我的追殺,但是要談到追人奪心,我確實不行,人貴有自知之明,有所為有所不為。這樣,我先還是撐著,真正的局面還要等方少回來開啟。”
方子哥問道:“段琴真的就這麼難拿下?”
我撥出一口氣,說道:“方少,現在的段琴,對男女之事全無興趣,她身體雖是成熟,心理卻還幼嫩。”
方子哥賊賊地說道:“以小杰的手段,是最好不過的啟蒙老師了。”
我心下大恨,嘴裡說道:“既然方少如此說,那我也就放手而為。”
我說的決然,方子哥也會有些暗悔吧。他的長處和短處都集於一處,那就是他在段琴面前表現明裡暗裡都得是一謙謙君子,而我,來自原始部落,可以全然不顧這些,直奔主題應是我的風格。
與方子哥通電話之後的每一天,大清早,我都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扣開段琴的門,然後捧上一大束紅火的玫瑰。
記得第一次,段琴問道:“吳洋,你這是?”
我說:“早上好,祝你今天有個好心情!”
段琴瞪大了可愛的眼睛,說道:“吳洋,這可不是你?”
我正色道:“在你這樣級別的美女面前,任何男人都願意為之改變的,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要追求你,直到把你追到為止。”
段琴沒說話,我連忙說道:“請放心,我不會妨礙你的日常生活的。”
段琴實在忍不住伸出纖纖玉手,在我額頭上一撫,說道:“你沒發燒啊。”
那一天,我整整被段家上下笑話了一整天,也怪我平日態度太過謙和,連僕人們的口裡顯然也不忌諱,大談我的追求故事。
我一旦決定要做的事,就會認真去做。在與方子哥通話的瞬間,我決定要儘快獲得段琴的芳心,至少在媒體面前打造戀人的形象,這也是保護她的一種方式。
我搜腸刮肚,想盡二十一世紀人可能有的各式浪漫奇招,或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闖入他人花園折斷他人花草來對段琴借花獻佛,身後惹來追兵無數;或是執一把吉他於段琴臥室陽臺下,乒裡乓啷一陣胡彈,唱著莫名的歌;或是約會於花前月下,款款吐露心聲。我的這些舉動在那些段琴的追求者眼中看來是奇爛的招,然我近水樓臺,一時間樹敵無數。
其實追求女孩並對方並不會計較你的招有多爛,只要你使出來,能見到你那份苦心就好。
在段琴哭笑不得之時,我“由衷”地說了一番話:“人生有些痛苦是必須是經過,作為朋友我想幫你,力求把這痛苦降到最低。”
段琴不解,問道:“吳洋,什麼痛苦?”
我一本正經地說道:“初戀的痛苦。”
“初戀的痛苦?”
“是的,”我說道:“大多數人都要經受初戀的痛苦,那種痛苦纏綿悱惻,歷久彌新,是一輩子也忘不了。段琴,我也知道你現在的狀況,論智慧與美麗,你在香港是無人能出你之右,只是對於情感,你是一片空白,而這些又是書本無法告之的,所以我想到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我眨了眨眼睛,說道:“那就是我們放開心懷,深刻感受彼此的心意,假裝墜入愛河,我保證,這個過程,我始終保持文明社會中的君子風範,三個月後,就結束。”
說完之後我望著段琴,怕她會丟出一句“胡鬧”,然而段琴非常人,臉色似乎頗顯興趣,我繼續說道:“段琴,再說這樣一來,也可以斷了不少人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