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說著鼓勵的話:“哇,這麼厲害,作為獎勵,我回去給你剪頭髮。”
一說到這個剪頭髮的事情,等他們兩個人到家的時候,王建國還真的沒翻到剪刀,反而是自言自語的道:“不對啊,我記得家裡面確實是有剪刀的啊,怎麼會沒有了。”
站在門口的頁錫無奈扶額,隨後轉身就往南區最僻靜的一個小巷子裡面鑽進去,等出去後,就看到一家招牌破破爛爛的理髮店,理髮店門口的彩燈也早就已經破破爛爛的了,紅藍白三個顏色也已經只剩下一個白色,唯一認得出來這家店為什麼是理髮店,還得多虧了這店門口立著的一個廣告牌。
這廣告牌恰好就被店家拿著馬克筆寫著洗剪吹三效合一,只需要十九塊錢,絕不多收任何費用。
再看裡面的老闆,居然還是一個穿著白色背心的中年人,看著也不怎麼老,之所以顯老的緣故,還是他那一件白色背心襯托的。
從他來了這西城南區後,看到的最多的畫面就是,這南區的每家每戶基本上都是工地背心傍身可了,而這也已經成了南區的獨特風景線了。
老闆見來了人,正想要習慣性的喊一聲隨便坐的時候,見來人是一個熟人,當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走上前道:“你怎麼來了?”
看來這兩個人的關係還挺不錯的。
頁錫走進去後,朝著老闆笑笑道:“來借一下剪刀,王叔叔打算讓我給他剪一下頭髮。”
一聽這話,理髮店的老闆頓時就愣了一下,隨後才笑道:“這傢伙居然還會讓人給他剪頭髮。”
說著又笑了笑道:“我可告訴你吧,這傢伙平常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剪什麼頭髮,一般情況連鏡子也不會照一下的,白天起來就是拿清水洗一把臉,衣服也都是幾年都不會換的,不用看也知道,我們南區的人,有哪幾個捨得花錢買新衣服的,他也一樣如此,當初為了還債,連房子都給賣了。”
說到這裡他又嘆息一聲:“我看到他的時候,這傢伙還是在南區的一個橋洞下面躲著,想來應該是躲債的,他平常要想剪一個頭發基本上都是把頭髮留長了拿去賣,不過這些年他也沒有留長髮了,或許是打拳的時候太礙眼了吧,現在算算時間他也不可能會剪頭髮啊,今天這怎麼就抽風剪頭髮了。”
說到這裡,他還有一些疑惑,但也依然轉身去櫃檯裡面拿來了一把老舊的剪刀,剪刀已經很老舊了,到處都可以看到磨損的跡象,但依然鋒利無比,應該是被他拿去重新磨了一遍。
頁錫接過剪刀看了一眼放在手掌心裡面的剪刀,他問:“那他平時的時候都是怎麼剪的。”
老闆想了想道:“這傢伙平時的時候都不會來我這邊,一般都是自己剪的,不過都不是找人剪,基本上都是拿著家裡面的菜刀砍的。”
果真的和他猜測的一模一樣,他要是真的沒找到剪刀的話,這傢伙怕是真的會把菜板拿出來,自己躺在上面,讓他拿著菜刀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