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聚餐的喜悅裡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異樣。
也就在所有人都出去後,林靖轉身就把那一朵已經變得徹底鮮紅的花朵從枝幹上折了下來,他勾起嘴角冷笑一聲,直接將那躺在手掌心裡面的花捏了一個粉碎。
花朵被他掐碎,流出來的汁液也都帶著些許紅色,紅色的汁液順著他的指縫滴落在地上,他忍不住嘲諷一聲:“這東西那你們弄出來即可以知道冥府來人,同時也可以知道地府來人,不僅如此還可以探查到外界其他未知人的靠近,說實在的,做的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可惜的是,今天來的人是我。”
說完,他就把那一朵花給扔到了被綠葉遮擋住的花壇裡面,也就在轉身之際,他又恢復了之前一樣的笑臉,笑著走向門口啊,看著所有人都在等著車。
他上前去數了一下人,後朝著海銘的方向打趣道:“我以為你會自告奮勇的去開車,沒想到你居然沒去。”
知道這是他開的玩笑,海銘這條鹹魚也是鹹的入味了的,解釋道:“我要是情緒激動的話,雙\腿會變成尾巴的,到時候踩不了剎車。”
與此同時,汪玉也竄了出來附和著點頭說是:“沒錯,同時我給你說,海銘還是一條鹹魚,那尾巴都已經僵硬曬乾了的,當時她第一次開車,直接就把車給開到隔壁的陰溝裡面去了的,那車當場就報廢了,這也是為什麼老大不讓她開的原因。”
被汪玉這麼一說,海銘還真的就有一些不太好意思的離他們遠了一些,畢竟死人還是要點臉面的,這可是她為數不多的黑歷史之一,現在聽著還真的有一些社死。
察覺到身旁空蕩蕩的,不用猜也知道海銘已經離開了,林靖沒去看她去了什麼地方,反而是勾住了汪玉的肩膀小聲的對他低語道:“我問你,你那山地車怎麼樣了。”
“握草,你故意的。”
至於這山地車指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懂的人都懂,無外乎就是之前逃跑的時候,他踩的是山地車逃的,要是換作其他人,早就開車跑了。
應該是被踩到了腳痛,這下汪玉也不裝了,直接就爆出了林靖的黑歷史,來啊,互相傷害誰不會啊。
“你還好意思說我,之前在杜雲山的時候,是誰看到一位摔倒在地上的美麗的小姐就移不動腳步的,偏要去幫她送她回家,把人家背了一路害的我們走了接近桑小聲的鬼打牆的。”
一聽還有這種事情,林靖直接就一臉驚訝,且帶著三分八卦的看著眼前沒他高的人,心想著: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好事情。
這麼一細數下來,他們之間的黑歷史也都差不多半斤八兩,誰也不多誰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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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趟車開到了晚上,南區的燈火依然點亮著,與此同時也可以看到道路兩旁的步行街到處都擺放著攤位。
他們這算得上是徹底的進入南區了,車已經是開不進去了的,索性舟洛星就讓他們全都下車,自己則是去地下停車場把車給停好。
在進入地下停車場的時候,他還沒察覺到什麼異樣,等他下車之後,舟洛星直接就一腳踩到了一攤軟綿綿的東西上,他掏出手機點開手機電筒往下一照,就看到自己正踩在一攤苔蘚上。
他彎腰用手輕輕的戳了戳那嫩綠色的苔蘚,噫了一聲後道:“這地下停車場怎麼會有苔蘚?”
隨後又抬手打算捻起一點,打算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就在他打算去捻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從遠處傳來,來的人就是長離,長離見沒看到人,反而是看到了亮著燈的車,就抬腳走到了車旁。
恰好就看到了蹲在地上的舟洛星,他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呢,所有人都在等你過去呢。”
他轉了一圈後,走到舟洛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