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面的去他人都將這次災年算在了她的頭上。
母親因為瘟疫病死了,父親和村裡面的人都一致認為是她帶來的災禍和饑荒,要把她送去了荒山上要把他獻祭給山神,得到山神的原諒,還給他們食物和水源。
她在送往山上的時候因為,就跑了,卻沒想到在出了白雀村的時候被其他村裡面的人給認出來了,要把她和那些病死的人,以及逃跑的人一同燒死。
晏玖沒去看蘇煙煙,索性按照她說的一樣,捻起一點,揉搓了兩下,這一挫果真的是,這地方的土真的是熱的。
隨後她又抬頭猛地看向她們身處之地,真的是河岸旁,她又回頭看向蘇煙煙,只見蘇煙煙不急不緩的開口道:“很多年前曾經發生了一場很嚴重的火災,至於有多嚴重說了你也不明白,反正就是很大,我們知道的人都稱呼那一場火災為燎原之亂,而你們這次的乾旱就是燎原分裂出來的火種導致的,簡單明瞭的來說就是說,母親搗亂後來死了,兒子出來搗亂,懂了嗎。”
蘇煙煙從河岸旁跳到了乾涸的河床裡面,接著道:“燎原是有智商的,自然也是帶腦子的,而分裂出來的火種自然而然的也是帶了腦子的,就像現在。”
說完她就抬腳跺了跺腳,“這傢伙就藏在河床下面,先是燒乾你們的河水,從而導致旱災,就接著又因為旱災燒乾你們的植物和糧食讓它們全都乾涸而死就接著就讓你們缺水缺食而死,隨後就是瘟疫。”
說完這句話後,晏玖就看到,蘇煙煙直接就在河床裡面跳起了踢踏舞,就這抬腳胡亂的蹦噠了幾下,她又飛一般的衝回了河岸邊,脫了自己的鞋襪,腳底已經變得緋紅一片。
她忍不住的嘶了一聲道:“媽耶,這會河床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燙啊。”
見她這樣,晏玖忍不住笑出來聲,“你都在已經知道下面有火種了,還跳下去,是不是真的傻啊,哈哈哈。”
蘇煙煙,脫了鞋襪就那樣找了一個遠離河岸的地方坐下,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一雙眼睛盯著那河床,就那樣保持了差不多三分鐘的樣子後,手一拍,就從坐著的地方站了起來,道:“走吧。”
晏玖直接就被她這句走吧給弄的風中凌亂了片刻,後眨眨眼道:“你這是不打算管它了?”
見蘇煙煙是真的打算走了,晏玖立馬就追了上去,連急忙慌的道:“你是真的打算不管了,等等啊,你是真的不打算管了,這村裡面的其他人可都還在等著救命呢。”
蘇煙煙沒打算回頭,依然也沒打算停下腳步,只是不停的往前走,邊走還邊道:“它在河床下面,除非你能把他弄出來,更何況就算是真的弄出來了,你有辦法滅的了它。
“你沒······沒辦法嗎?”就在此刻,晏玖才反應過來,從始至終,蘇煙煙就沒說過她有辦法熄滅火種的事情。
“燎原的火種可不是說撲滅就能撲滅的了的。”
蘇煙煙沒去看她,只是腳步不停的往前走,沒去看那垂著眼要哭不哭的小孩子,就算是不回頭,蘇煙煙也知道這丫頭此刻是什麼樣的表情,無非就是那幾個,不是被絕望覆蓋就是被傷感掌控,真的是弱的不堪一擊。
兩個就那樣默默無聞的走在人煙稀少的道路上,直到看到了城鎮的火光,蘇煙煙找了一家客棧,她訂了兩間客房,把人送到了房間裡面,自己也進了自己的房間,這一路上她們沒有談話,就好像回到了之前互不相識的時候,誰也不認識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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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經歷過白雀村的瘟疫事件,導致其他隔壁村的人基本上都是連夜收拾包裹跑路了,在她們兩個人倒城鎮的時候,街上的人和店鋪都是關閉著門的。
只有這家客棧,哪怕是到了夜間燭火都沒熄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