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拉幾的舔了舔自己純白的毛髮,後就開始等著哈切,一副快要睡著了的樣子。
至於照顧狐狸不知道多長時間的禾洵則是被所有人給擠到牆角待著,所以蕭尋進來後的第二眼就看到了,坐在一張小矮凳上面的禾洵。
他看所有人都在忙著去瞧那小東西,自己則是走到了禾洵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他是多久醒過來的。”
禾洵見來人是蕭尋,也起來了自己這些日子都在照顧狐狸,根本就沒有關注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也知道,現在這個情況並不是適合問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
他就打算把這個問題掖下,先去回答蕭尋問他的問題。
他指著所有人圍著的方向,張張嘴道:“就今天,我晚上都是抱著她他睡覺的,就今天早上的時候,他把我給舔醒了。”
蕭尋聽了後就有一些樂了,他笑了一聲道:“喲,沒想到這小傢伙還挺有靈性的,都知道早上叫你起床了,看樣子應該是知道你有賴床的毛病,人家在幫你改呢。”
聽出了他回話裡面的調侃之意,禾洵就直接攤牌了,他道:“我不賴床。”
“那是怎麼回事?”
反正他是不覺得,這是把人家當成珍稀動物拿來觀賞。
蕭尋看向禾洵的等著他的回答。
就見禾洵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道:“他們這不在研究嗎,研究他為什麼不能說話。”
或許是知道他有一些聽不懂,禾洵就給他解釋著。
“一般來說九尾狐的斷尾可以當做一條命來續,按照客觀意思來說就相當於是在給他續命,而現在嵐少澤卻是醒過來了,可問題就出在了,他居然變成了一隻還要吃奶的狐崽子。”
等他說到這裡的時候,蕭尋就看到了禾洵總算是忍不住了,煩躁的撓著頭,可想而知他現在到底有多苦惱憋屈。
想想也是,人家好不容易得了一個老婆,結果沒過多久老婆沒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媳婦給救了,結果卻成了自己的兒子。
現在就是什麼,人還沒睡幾次,有可能一次都沒睡過,結果就成兒子了,這好好的養老婆,硬是被搞成了養兒子,直接就跳過了一個輩分,這他媽的是個人都接受不了,也難怪禾洵會坐在這個地方了。
他這是心裡面難受,又找不到地方哭,只能自己躲在角落裡面懷疑人生。
蕭尋有一些同情的又拍了幾下他的肩膀,剛打算張嘴說幾句安慰他的話,可到了嘴邊又想起來,他這嘴也是笨的,指不定還會給他傷口上撒鹽,這樣想想又覺得還是算了吧。
就在他打算陪著禾洵坐在這個地方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自桌子那邊傳來。
“蕭尋禾洵你們兩個都過來。”
他們兩個人一起轉頭往那邊一看,叫他們的人正是站在最中央,戴著口罩,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舟洛星。
而此刻的他身旁正放著一臺電腦,而那隻小狐狸則是乖巧的坐在桌子上,就在舟洛星喊完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後,那小狐狸也配合的叫了一聲。
因為頹廢的緣故,禾洵站起來的時候都是有氣無力的,看得一旁的蕭尋直接就伸出了手去扶他。
蕭尋一隻手攙扶著腳步虛浮的他一點點的往那邊走去。
其他人見此,一個個的也都上前去攙扶他,就怕這傢伙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給摔地上摔傻了。
等到了後,舟洛星滿臉嫌棄的對著禾洵道:“看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現場那麼多人都看著呢,你還真的是丟了我的老臉了。”
說完就抬手敲了敲他的腦門,接著說。
“不就是媳婦變兒子嗎,那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走養成不行嗎,你看看我們社裡面,有幾個是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