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蕭閻則是早就已經坐到了白靡的身邊,隨手就拿過一塊她雕刻的石頭看了一眼,隨後很嫌棄的扔到了一邊。
這一幕自然是沒有逃出白靡的視線的,敢嫌棄她雕刻的不好,白靡直接就一腳踢到了蕭閻的腿上道:“怎麼,有本事你來啊,你雕刻的要是比我好,我就認你當師傅怎麼樣。”
一聽她這話,蕭閻拿過那一個紙紮人就遠離了她些許距離,同時還搖頭擺手的拒絕道:“那還是算了,我可不想平白無故多出一個比我死的早的弟子,那樣很丟人臉的,我這還沒白頭髮呢,就把黑頭髮的給送走了,那可得了。”
嘿,這傢伙還真的是給他三分顏色還真的開起染房了。
“好了好了,”晏玖在此刻用手敲了敲桌面制止了兩個人的吵鬧,“你那邊怎麼樣。”
很顯然,她問的是那一棵花樹的事情。
蕭閻想也不想的就抱著那個紙紮人回到:“和你猜測的一樣,下面就連著這階門,,雖然現在還是堵著的狀態,但我也敢肯定,用不了多長時間,這棵花樹就會徹底的坍塌下去,只要花樹一坍塌,地府就會顯出來,隨後就是惡食邪,到時候,西城就徹底完蛋了。”
說完又拿過其中的一塊石頭,放到嘴邊吹了吹道:“所以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晏玖沒有多說什麼,也和蕭閻一樣,拿過白靡還在雕刻的那一塊石頭道:“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還不成掉,等掉了再說。”
“我還以為你這是打算不幹了呢,怎麼不打算收拾東西跑路?”
晏玖看向對她說這話的蕭閻,就知道這傢伙是在同她開玩笑呢,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到底逃的了不。
沒等一會兒,晏玖就將那一塊石頭重新放到了桌子上道:“我年紀大了,走了怕找不到工作,不過你這個年輕的小夥子跑了可就不一定了。”
說了一圈,最後這個問題又給他扔了回去。
蕭閻笑笑道:“我家在這裡,人自然也在這裡,這人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嗎,人死總得落葉歸根,這要是死在外面了,我豈不是很虧。”
所以說,這傢伙該不會也沒有存款吧。
白靡則是不知何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這兩個人在這裡打啞迷,聽的有一些也索然無味了,就放下手上的刻刀,站起身扭了幾下。
這一扭,直接就把身上的幾根線給崩斷了。
線斷了後,白靡的一條胳膊就那樣裂出來一條長長的口子,就在她打算要把線給繫上的時候,晏玖就從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籃子裡面取出來了針線。
白靡看著那針線愣了愣,隨後才反應過來,這傢伙怕是早就知道自己會把自己搞崩線,隨時都帶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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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已經穿針引線了,白靡也乖乖的將手伸過去,撇撇嘴道:“你這是早就預判到了吧。”
晏玖搖搖頭道:“不,我這是以防萬一,萬一有一個傻子不小心把自己的脖子給扭斷了,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
說完還笑笑,像是在告訴在場的兩個人,我不僅僅可以掏出針線,還可以掏出鋼絲和鉗子,你要是不小心真的把脖子給弄斷了,我還可以當場給你接上。
不過,這倒是不必了,她還真的不至於回到把脖子給扭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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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靡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隨後乖乖的坐到椅子上就那樣安靜的看著晏玖拿著針,一針一針的給她縫。
而蕭尋也在此刻抱著懷裡面的紙紮人娃娃,抬起紙紮人的一條胳膊對著兩個人揮了揮道:“東西已經放下了,但是我覺得你還是儘快的比較好,我看舟洛星也不是一個傻的,時間長了,怕是會看出些什麼。”
晏玖也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