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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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煙煙,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冥府門口,一個人正跪坐在原地,身沾染這不少的鮮血,不知是她的還是別人的,同時晏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把自己搞得那麼的狼狽。
而此刻的晏玖則是站在冥府的門口,只要一腳踏出去,守門的那兩個石像就要出手將她打回去,看看他們蓄勢待發的樣子,晏玖是十分不敢動,同時還在心裡面罵著髒話。
“該來的東西,,平時的時候就沒見著他們連上過網,現在怎麼就突然連上wife了呢,待會兒回去的時候就把wife的密碼給改了,看他們怎麼蹭網。”
晏玖一雙藏在一旁的手,不停的扣著門框,那被她扣著的地方已經被她扣出來了一個不小的洞,同時指甲也已經被扣的翻出血肉,但她依然還是鎮定的看著眼前那個跪著的人,平淡的開口繼續問道:“你知道你在做些什麼嗎,蘇煙煙,難不成你還需要我來提醒你不成。”
而蘇煙煙則是仰頭看了看天空中飛過的鳥兒,以及被吹拂過的樹葉以及雲朵,她苦笑一聲道:“我以為這西城不會出現一個新的持有者,可沒想到,這西城······這西城的持有者,為什麼會是他,嗚嗚嗚,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晏玖。我······是真的······真的沒有辦法了。”
“所以你就過來找我了,”晏玖看著她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一時半刻也不知道該說些是什麼,只是回道,“我早年間的時候就同你說過了的,是你自己不聽,說吧,西城的持有者是誰,哪一位,是蕭閻還是蕭尋。”
對於她的回答,蘇煙菸絲毫的不驚訝,只是摸了一把自己的眼淚,哽咽的道:“是蕭尋。”
“哦,膽子特別小的那一個。”
蘇煙煙垂著頭,,沒有說話,只是兩眼空空洞的看著地面,隨後她就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來一截剛折下來的花枝,道:“這是最後一截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保住他可以嗎?”
晏玖看著那一截嶄新的花枝,就知道她這一身的血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了。
她偏過頭沒去看她,依舊用那一副淡定的語氣道:“你死了,花枝也就不存在了,持有者已經誕生這是註定了的事情,蘇煙煙,你這是在自己欺騙自己。”
蘇煙煙苦笑一聲,對啊是,確實是這樣的,她這次是真的自己在欺騙自己。
晏玖收回了扣著門框的手,用那一雙染血的指尖指著她,殘忍又毫不留情的道:“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蘇煙煙,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西城的罪人,我何來的本事去救他,若是由辦法的話,有辦法的話······”
“我知道!”不等她說完,蘇煙煙就扯著嗓子嘶啞的大喊了一聲,“我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什麼,也確實是我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可你就當這是身為一個母親的私心可以嗎?”
“你······”不說她了,此刻的晏玖也已經紅了眼眶,對啊,這是一個作為母親的私心,她應該理解的。
晏玖也沒在開口,見她不開口,蘇煙煙也在此刻抬頭對著她露出最後一個笑容,隨後就那樣倒了下去。
折斷枝丫,就相當於是在折下自己的半條命,她又從那麼遠的地方趕回來,這鐵打的身體也是撐不住的,能夠走到冥府也是一個奇蹟了,一個身為母親愛著自己的孩子的奇蹟。
隔著十步的距離,晏玖看著那掉到她身旁的花枝,以及倒下去的人。
晏玖也在此刻感受到了泰山壓頂的壓力。
她苦笑一聲,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為難我啊,蘇煙煙。”
一連三句蘇煙煙,直接就將那連上網的石像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