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是打錯車了?
大風開啟車窗,滿臉嫌棄的把手上的東西往車外一扔,隨後又在後座上擦了擦手道:“我們這是打到鬼車了。”
蕭尋為人在世這麼多年,聽說過黑車汽車小轎車的,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過這世上還有鬼車這種東西,這鬼車該不會就是鬼在開車吧。
欸,還不說別的,這一點還真的被他給說中了,這鬼車還真的就是鬼在開車。
因為現在工業發達,時代也在進步,早期年間,人人燒紙燒的都是那些黃紙,哪像現在為了賺年輕人口袋裡面的二兩碎銀,非得給人家搞一個少銀行卡啊,汽車啊,別墅什麼的,這搞的鬼也得持有駕駛證才可以開車上路了。
現在這家家戶戶的鬼也都學會了攀比。
不得不說,這鬼也和活人一樣內捲起來了,這一卷非得卷死個鬼。
你說說,這活人卷也就算了,還非得把自家老祖宗也搞的內捲起來,這還讓鬼好好活不,你不能讓死人卷啊,而現在,只能說乾的漂亮。
大風把頭望向窗外,四周早就已經看不清楚了,到處都瀰漫著霧氣。
蕭尋自然也瞧見了的,他解開安全帶,打算開啟車門出去看看哪裡可以出去的時候,大風的耳朵動了動。
蕭尋前腳才跨出車門,後腳跟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其中最大聲的就是那嗩吶聲了,隔得老遠都聽的一清二楚,隨後就是鼓聲。
大風將頭轉了一個方向,看著車前方,他眯著眼睛,隱約看到了前方的一抹紅,隨後就是一道道陰森森的孩童嬉唱聲。
“顛簸搖,顛簸搖,新娘笑,新娘紅,郎君娶親樂呵呵,顛簸搖,顛簸搖,陽盛陰衰把歌唱~”
這短短几句夾雜著笑聲的歌謠聽的蕭尋那是一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也在此刻,大風也看清楚了濃霧中冒出來第一個人影。
那是一個穿著紅色紙做衣服的紙紮人,紙紮人的手上正拿著嗩吶,不停的吹著,後面的又是幾個紙紮人敲著鑼,打著鼓,在後面的就是幾個唱著歌,畫著腮紅摔著手絹的紙紮人。
“臥槽!”
大風直接就罵了一聲,隨後用力一拽,直接就把探出半個身出去的蕭尋給拽了回來,同時還用腳一勾,直接就把車門給勾了回來,只聽到一聲關門的聲響後,大風直接就把人用力的摁到了自己的懷裡面。
與此同時,四周的唱歌聲越來越明亮清晰,就連蕭尋也都驚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就在迎親隊伍靠近的時候,壓在下面的大風恰好就看到了外面那一位坐在顛簸上面,蓋著紅蓋頭的新娘。
那新娘穿著一身的紅嫁衣,就連那指甲都是鮮紅色的,與此同時,大風也恰好看到了那新娘手背上青紫色的面板,想來應該是剛死不久,就被拿過來配了冥婚。
也在此刻,被大風圈住腰勒的有些難受的蕭尋緩慢的抬起了頭,他有一些難受的大口喘著氣,就在他喘了兩口氣後,面前的玻璃窗上不知何時就多出來了兩隻紙紮小人。
看著那摸著後腮紅的紙紮小人,大風心裡面那是直打鼓,那本就被他收起來的翅或膀直接探出來了一隻,就那樣把蕭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或許是在匆忙了些,他力道沒有控制好,張開的翅膀直接就敲到了蕭尋的背上,把他給敲得往下一倒,就那樣又給磕到了大風的胸口上。
他疼得直接就嘶了一聲,正想要開口說他的時候,大風又探出一隻手,摁著蕭尋的後腦勺,就那樣吻住了蕭尋的嘴。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直接就捏住了蕭尋得鼻子,不讓他出氣。
這一系列動作做下來了,沒有用到一分鐘時間。
而那緊緊貼著車窗上的兩個紙紮人就那樣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