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都無不提醒著,你們不能輸,輸了的話一切都完了。
其實宴玖他們也打算進去的,可她不能,因為冥府必須要有人坐鎮,冥府府主是記載者,也是見證者,是不可或缺的。
而長離則是武裝社副社長,是保護西城所有人的武力值。
而唯一持有花樹樹種的也只有禾洵他們兩個人了,他們所有人都不希望已知的一棵花樹在西城消失不見。
因為它消失的是所有的希望。
烈焰從一開始的滾燙到後來的冰冷,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們所有人,鳳凰木正在不斷的枯萎死去,它的生命已經逐漸的消失。
就和那路人捧在手掌心中的一瓢水一樣,以為捧著這一瓢水可以走一路,也可以喝一路,確不知,這一路上,水都順著手縫一點一點的滴落在地,融入大地的每一處。
冷風呼呼的從門內吹出,把離得最近的草葉吹得結了一層寒霜,一摸就碎。
宴玖靠近了一點,摸著地面上道:“鳳凰木的生息在消失。”
長離點點頭,轉身看向種植著鳳凰木的放向,語氣略帶些許擔憂的道:“只希望老舟可以做到。”
說完又無奈的嘆氣一聲,宴玖知道他為什麼要嘆氣,或許是知道鳳凰木的作用,卻沒有告訴大風和舟洛星而感到自責吧。
對於這件事情,宴玖其實也是很自責的,因為她也沒有辦法,唯一的替代品只有鳳凰木。
她找了不知道多少年,一直找到她最在意的人離去,才找到了這個辦法。
有時候她也會不停的回想著,若是她早一點,早一點想到辦法,那麼,那人會不會就可以好好的活下來了。
若是她沒有下定決心,不讓下任繼承者承受冥府府主責任帶來的痛苦,她是否可以獲得本就屬於她的自由。
察覺到肩膀上的人一動不動,長離伸出手輕輕的戳了戳道:“你還在想大風的事情。”
宴玖“不是。”
長離:“那麼就是那人的事情了。”
這次宴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前方,用墨點的綠豆眼裡清晰的倒影著禾洵亦步亦趨的走向火焰深處的背影,是那麼的脆弱又堅強。
宴玖道:“平時見你的時候話少的可憐,怎麼現在話那麼多了。”
這話長離是聽懂了,說他看破不說破。
裡面兩個人聊著天,把緊張不安的氣氛硬是給說得好了些許。
兩個人也只能被迫放下了懸著的那一顆心,他們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外面的人了,他們倒是不相信了,五個人還奈何不了一個人,玩兒群毆,最起碼也得幹翻一個第一拳王,要是連這個都做不到,乾脆回家直接吊死在門口得了。
而事實確實是如此,在汪玉和林靖被風掀飛扔出去不知多少此後。
兩個人都躺在一堆廢墟里面數著天上的星星。
其中還隱約可以聽到林靖對汪玉評價道:“老汪啊,你做的這個防禦符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厲害,真她媽的扛摔,還扛揍,要是我早一點遇到你,小時候被老頭子打屁股也不至於腫個七八天了。”
汪玉搖頭晃腦的指著天上,聲音含糊不清的道:“你爸怕是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吧,更何況我那時候才多少歲,你還真的是人長的醜,想得到是挺美的,作妖。”
林靖站起身,拍了拍被扔出,還有一些昏沉發脹的頭,點點頭道:“對對對,你說的對,不過老大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抗揍啊,他該不會偷偷摸摸的帶來護甲吧,這都是第幾次了。”
說完還嘖嘖兩聲,說實在的,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家老大打不過親兒子的,說出去還真的是好笑。
汪玉直接就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就是遊戲打多了,自己本身沒多少,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