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靡直接就扭頭重重的哼了一聲道:“你也知道不好辦,你家裡面的那位還為難我。”
舟洛星重新給他蓋上去,把那條染血了的白色尾巴扔到了白靡的懷裡面道:“沒有鎖魂囊,就拿這東西湊合著用吧。”
說完就拍拍手打算去幫長離他們的忙。
舟洛星沒去看還在不停的陰暗扭曲爬行的大風,只是用腳尖踢踢他的後腿道:“你給我等著我待會兒再來收拾你。”
說完就掏出自己的武器,握在手上轉了一圈後,抬腳用力一踢,就把關刀給踢了出去。
飛出去的關刀恰好不好的命中靶心,把快要掙脫傀儡線的手又重新給釘回了原位。
那一下直接就射穿了手掌心內的眼睛,穿透過去,疼的那手不停的往四周抓撓,愣是碰不到一點那關刀。
而原本纏繞在手臂上的傀儡線居然自燃起來。
沒一會兒就燒斷了,斷掉的傀儡線有的落地,有的則是燒成了灰隨風飄散。
在階門內的宴玖直接就爆了一句粗口,她大聲罵道:“舟洛星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居然敢放火,你知不知道我這傀儡絲線可是很難得的。”
舟洛星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道:“我怎麼知道你這線那麼不經燒,哎呀,要不我建議你下回還是換成鋼絲得了。”
宴玖:“給老孃滾。”
舟洛星站直了身體,做了一個軍禮道:“得令。”
在他要走的時候,宴玖又把人給叫住了,“你和長離一起把這傢伙扔進來,這狗東西的身軀可不是一般的大,最好還是不要把他放出去的比較好。”
“這還用得著你提醒。”說完就往長離的方向走去,沒去看那大喇喇敞開的青銅雙開門。
而這邊,白靡則是拿著那一條斷尾,她把尾巴放到了自己的膝蓋上,用手摸了一下,她可是聽說過。
當年因為大風的事情,舟洛星和長離一同離開了居住的桃林,而這桃林則是舟洛星一個人栽的,等了不知道多少年才等到桃樹開花。
可沒想到桃樹開花的那一年剛好就是大風被關押的時間,那時他還和長離約定好了要一同賞花等著桃樹結果吃桃,卻沒想到花沒了,桃子也沒了,同時孩子也沒了。
而這桃林也在舟洛星和宴玖做下交易後就此未曾踏入一步。
因為要到西城去,桃林也就無人看管,卻沒想到居然會被唐戚這隻雜種狐狸給佔山為王了。
也因此舟洛星和唐戚之間的恩怨也就此結下。
試想一個小偷居然偷了別人的求婚信物,還偷的理直氣壯的,這怎能不讓他生氣。
白靡看著那斷尾的缺口,切口整齊,看樣子應該是舟洛星使出全力切的,不然也不會切的那麼完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好好的白色尾巴上染了不少嫣紅的鮮血,同時還混雜著一股狐騷味兒。
白靡頂著滿臉的嫌棄,起身三步一瘸的走到嵐少澤的面前,她讓蕭尋和禾洵往旁邊靠些,同時還把那染血的尾巴掃過禾洵的鼻尖,又一下扔到了蕭尋的懷裡面。
兩個人都忍不住露出了和她一樣的嫌棄表情。
看著她就好像在說,你怕不是故意的。
白靡挑了挑眉,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沒錯她就是故意的。
這東西總不能就她一個人享受,總得多幾個人陪她不是。
要不是舟洛星有事,她第一個就把人給留了下來,哪用得著蕭尋在這裡幫她。
看了他一眼又一眼,白靡邊動手邊問,“你不過舟洛星。”
蕭尋被她問的呆了一下,是想他根本就沒和舟洛星打過吧,更何況看他在嬰兒塔裡面動手的樣子,他根本就打不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