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澤往身後藏了藏。
就這小動作看在長離眼裡面,忍不住搖搖頭道:“你進去的時候應該也和嵐少澤吵過不下幾架了吧,為什麼還要執意的把人給帶回來呢,他應該有很多事情沒有同你說過吧。”
說完還對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回答他的話。
禾洵把人擋了又擋,深怕再次發生剛才的事情,等到調整好位置後才鬆了一口氣,他吐出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態,似乎只有這樣他才可以安心一點。
禾洵低垂著眼瞼道:“副社問我這個問題想必你和府主對於嵐少澤做的事情都是一清二楚的,又何必來問我這個答不出所以然的人呢,更何況,副社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了,你和府主之所以救我們出來難道就不是想從嵐少澤身上得到你們想要的東西嗎。”
被他這麼一說,長離也不站著了,索性就蹲下了身子,他伸出一隻手,掀起蓋在嵐少澤身上的一截毯子,嘴角上揚了一下道:“不知小弟弟你可聽說過一句話。”
禾洵警惕的看著他問:“什麼話。”
長離依舊看著被蓋的嚴嚴實實的嵐少澤道:“食惡者終被惡食。”
等了半晌,禾洵才回答道:“……聽過。”
他說得沒錯,這句話他確實是聽過,不過這話是從嵐少澤嘴裡面說出來的,其內容含義到底是什麼他根本就不知道。
若是現在長離願意告訴他,他或許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嵐少澤這些年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同時也有辦法救他。
長離見他一副死盯著自己的樣子,忍不住嘆息一聲就給出來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答覆給他:“很簡單,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意思就是說,你護在身後的人沒日沒夜的靠著生吃惡鬼殘魂為生機,一直苟延殘喘到現在,而這是一種損人的陰邪法子,吃多了總有一天會被惡鬼給報復,反向被吞噬入脯,到那時候別說是幽冥司了,哪怕是鬼肚子裡面也不一定找得到他的足跡。”
說完還往身後指了指,才指了兩下,一個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而來人正是白靡。
戴著帽子的白靡抬眼就看到了指著她這邊的長離,在又看到一個倒地一個坐地上的二人,也知道是怎麼會回事了。
她不急不緩的走了過去,站在長離的身旁,還沒開口說話,就被他搶先了一步,只聽長離張嘴道:“看到沒有,這傢伙就是食惡者,別說什麼曬太陽了,出門都成一個難題,普通人一年四季正常過,她一年四季只過冬,而現在還斷了一條胳膊。”
說著就掀起她的外袍一角,果然是空的,就連傷口流出來的血都是暗紅色的。
一直到長離閉嘴,看著已經被他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通的三個人,直接就哼了一聲,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怎麼的。
白靡見他這樣,也瞭解到長離為什麼那麼氣憤不已了,想當年她不顧宴玖的反對不顧一切的直接吞噬了階門內湧出來的惡鬼和惡靈,當時就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