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這地方的幻境都給汙染了,不過嘛……這羽毛還真的不是我的。”
說完他往身後的一塊大石頭上一坐,敲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接著說道:“這是老爺子的羽毛,他來得時候我偷偷從他身上拔的。”
聽他這麼一說,長離才想起來,之前舟洛星過來的時候確實和大風打了一架,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大風氣不過人家朝他扔石頭,想來應該是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把他的毛給拔了,所以才打的那麼狠。
看看這地上到現在都還有幾根落地上的羽毛,從顏色上不難知道這是誰的。
長離忍不住嘆息一下,不再去管他,同時心裡面也默默的打定主意,以後這兩個人還是別見面了,要是見的多了,指不定哪天他倆就給薅禿嚕皮,成為走地雞了。
還在往這邊馬不停蹄趕路的舟洛星直接轉頭打了一個噴嚏,揉著自己發紅的鼻尖罵了一句:“那個狗東西養的居然罵我,不用猜也知道絕對是那混小子了。”
說完還使勁兒的哼了一聲。
越想越覺得今天早上特倒黴,同時也把這一切都歸根結底為自己這些日子沒有看黃曆,出那麼多事情。
忙的腳不沾地的,現在還要去白石屋,一想到那地方他又是臉一黑。
若是此刻有人轉頭看他一眼,他那臉黑的和非洲酋長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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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後面的白靡只是抬了抬眼皮沒開口說話。
一路上都安靜的出奇,唯一聽到的聲音只有她把玩兒這手上掛墜的聲音。
舟洛星從後視鏡裡面看了一眼,覺得現在也沒什麼事情,索性也就張嘴打算套些話出來,心裡面是這麼想得,他也實際行動了。
舟洛星敲了敲方向盤道:“階門與階門之間都是聯絡在一起的嗎?”
聽到這話,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蕭尋也是愣了一下,後轉過頭看著舟洛星。
心想著,這話到底是說給誰聽的。
看了他幾眼後,舟洛星就用手指指了指後面的人。
嗯,他知道了,這話不是對他說的。
四周沒有發出聲音,白靡也知道這話問的是她,她也把手上的東西一收,放到了口袋裡麵點點頭道:“沒錯是連再一起的,就好比一個老鼠打的洞,出口從來都不會只有一個。”
這形容的特別的巧妙,同時她說得也沒有錯,階門確實不會只有一個,而這門開在什麼地方,那就是關在裡面的那些傢伙的事情了。
“不能判斷下一次會在什麼地方嗎?”
白靡搖搖頭道:“不能。”
好吧,是想也是,哪有做壞人的會給警察叔叔發訊息說自己要去搶銀行了。
這不明顯的就是頭頂開了一個大洞,自投羅網。
所有人聽到這個答覆後,又陷入了片刻的安靜。
唯有蕭尋一個人開了口:“那你是為什麼會知道白石屋那邊的階門開了的,又是為什麼會知道階門在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