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熟悉。
可不就很眼熟嗎,這不就是停在鍾杉家裡面的那一輛小轎車嗎,看樣子他們兩個人應該都在了。
蕭尋淡淡的撇了一眼後,就去按了下門鈴,沒過多久門就開了。
開門的就是秦刻本人了,因為離得比較近,蕭尋很清晰的看到了他眼框微紅,同時眼角烏青,看樣子應該也是很久沒有休息好了,也不知是為何原因。
秦刻朝著一旁讓了讓,等進去後,就看到了門口防著兩雙一次性拖鞋,上面的熟料袋才是剛拆封沒多久就,蕭尋不經意間就輕微的挑了挑眉,心想著,這傢伙是怎麼知道他們要來的。
或許是察覺到了蕭尋動作頓了一下,秦刻就給他解釋道:“剛才祁隊長打過電話來了,說是他有一個同事要過來,所以我就提前準備了一下。”
說著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那個,裡面已經準備好了,有什麼事情我們進去說吧。”
說完後沒一會兒,蕭尋就聽到了門外傳來幾道指指點點的人聲,看樣子應該是路過的行人。
是想也是,這些天,市局裡面經常來找秦刻和鍾杉兩個人問話,這地方又是居住區,出了有點事情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不管是好還是壞,只要是一丁點兒風吹草動,都會把人給吸引過來。
也正是因為如此,恰好就可以解釋的了,為什麼秦刻眼角烏黑了。
想來這段時間天天被人敲門問話,也是有大機率是休息不好的吧。
蕭尋沒打算多再次停留,把放到口袋裡面的自封袋取了出來,放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面前,而那自封袋裡面裝的恰好就是他在河裡面,撈上來的項鍊。
當他們兩個人看到那裝到自封袋裡面的項鍊後,情緒起伏最大的就屬鍾杉了,她在看到那一條項鍊後,整個人都白了臉,隨後整個人就撲向了桌面,拿著那項鍊就大聲痛哭了起來。
這一幕直接就把蕭尋得和大風給看的愣了半晌,直到秦刻上前去,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撫了幾句,這才讓她的哭泣聲輕了些許。
“好了,別難過了。”
秦刻一邊給她拍背,一邊低聲安慰,同時還抽了幾張放在桌子上的紙遞給她,讓她拿去擦擦眼淚,現在還有外人在場,這麼哭下去形象不好,她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孩子,也要堅強。
鍾杉接過秦刻遞過來的餐巾紙,擦了擦眼淚,抽噎的道:“我以為她沒死,她那天晚上還給我同我說,說她要過來,讓我給她留一個門,沒想到居然真的不在了。”
聽她這話,蕭尋頓覺頓感不妙,這其中另有隱情,他直接就開口:“你剛剛說什麼,說什麼人要你給她留門?”
瞧見他情緒比鍾杉還要激動,秦刻略微皺了皺眉,又看向了鍾杉,見她點了點頭後才解釋道:“就睡著這幾天前,雲彬來找過我們幾次,說是有事情要和我們商量,按照她的意思來說就是玩一場劇情殺,讓我們配合一下,就在昨天,她還特意過來找了一躺鍾杉,說是要過去她那邊,時間不定,讓她留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