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傢伙的毛,看她還敢不敢猖狂。
宴玖頓時就覺得背後有陣陣陰風吹過,格外的冷。
她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道:“要你管,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吧。”
“哦,那是不是說你也想到了用什麼辦法去應付獸主了,”白靡反問。
只見她摸頭的手一頓,最後把這事情像是踢皮球似的踢給了靈主,道“這事情交給靈主,我們兩個還是說說龍師橫的事情吧,怎麼樣打算好讓龍師橫這麼做了嗎?”
白靡摸著茶杯邊緣道:“龍師橫和你一樣都是效忠虞莯的,他做什麼你還能不知道,反正我就不參與了,這太陽大了,曬得我難受。”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桌子邊緣上。
宴玖也不管她是真的累了還是假的,毫無保留的說了她想要龍師橫幫她忙的打算和計劃。
宴玖道:“龍師橫經歷過的事情比她多得多了,她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冥府裡面度過的,很少出去,反觀龍師橫經歷的多了,見識也廣,讓他教育一個人是再好不過的。”
對方嗯了一聲點點頭道:“你就直說,其實是你根本就不能長時間出門,而我見識淺薄的緣故很難嗎?”
聽聽這話,這是人說的嗎。
好傢伙這臺拆的那可是一乾二淨啊,連個樓梯都不帶留給對方的。
宴玖嘴角抽了抽,忍住了打人的衝動,雖然大多數理由是她打不過,單白靡說得也確實是事實,只不過是被她這麼毫無保留的說出來,不過是有些氣人罷了。
而她們兩個人的談話恰好不好的都被大風給聽了去,現在想來,應該是她們兩個人故意的吧。
為的就是希望大風能夠好好的保護蕭尋,同時也配合一下龍師橫,畢竟他是真的不瞭解龍師橫的為人如何,被她們這麼一說,他心裡面也有了譜,同時也暗自給龍師橫打上了好人的標籤。
現在想想,他一個活了那麼長時間的人,居然沒想到,還有被兩個人女人給利用的一天,說起來還真的也有些不服氣啊。
只能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了。
河畔,龍師橫還在不停的教訓著那人,而那被大風扔到水裡面的人有半個腦袋都潛在水裡面,反正就是,他說什麼就是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見勸說無果,龍師橫也放棄了釣魚的打算,反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別處,而那地方剛好就是蕭尋他們兩個人站著的位置。
而這時,蕭尋也帶著大風一起走了過來,問道:“月暇龍師,我們把人帶回來了,所以你打算怎麼給我們一個交代。”
龍師橫笑了一聲後,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明月道:“天色已晚,二位還是回去好好歇息一下,至於之後的事情,等明天再來問也不遲。”
說完後,就見他人連帶著那擱在一旁的魚竿一通消失不見了,獨留下了他坐著的那塊石頭。
大風沒去看那石頭一眼,掩嘴打了一個哈欠,含糊不清的道:“走吧,都三更半夜了,你不睡覺我還要睡呢。”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