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望,真的是這真的是要把他高血壓都快氣出來了,你說呢你什麼時候不暈,怎麼的現在就暈了,早知道就該給他帶一個氧氣瓶讓他揣在身上。
扶著人一隻手拍了幾下蕭尋的臉,沒醒,可別真的就在這水裡面嗝屁了,他回去了是真的不好交代。
後面又連續搖晃了好幾下還是沒有醒,最終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板正蕭尋的頭,直接就吻了下去,撬開對對方的嘴/唇往裡面渡了幾口氣過去。
這才幽幽轉醒,見人的眼皮輕輕的顫抖了幾下,這還好沒死,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半截下去,把人夾在胳膊下就往上游。
邊遊還邊想著,說好的愛護和平,保護人名民安全的警察,這傢伙體力怎麼就那麼差,軍訓的時候怕不是慘了加水,再不然就是走的後門,總不可能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就被幾根水草給打敗了吧。
等兩個人都從河裡面冒頭後,就聽到氣祁陽那死了爹媽的喊聲:“在這裡,李孝快一點拿毛毯過來,找到他們兩個人了。”
等上岸後,大風直接就一拳捶到了地面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媽的,下一次勞資看到了那死老頭,非得把他摁在水裡面,讓他來嚐嚐這死了人的水到底是什麼味道的。”
就在他說完後整個人就偏頭開始吐起來,這不說還好,一說他整個人胃裡面都是翻江倒海的難受。
別看一旁的蕭尋還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其實早在大風說那幾句話的時候,他的手就已經抬了起來,就差給他一巴掌了。
好的不說總是說些別人不想聽的,活該是欠打。
祁陽又遞過來一張乾淨的毛巾,蕭尋接過毛巾披在肩膀上,回了一句,“多謝。”
祁陽搖搖頭道:“沒事,剛才有人來找我說是我爸爸落水了,所以我才過來的,當時我還不相信你,畢竟我親爸早就已經死了,這骨灰都已經成土了。”
蕭尋看著他問:“那你還過來。”
祁陽:“一開始我以為他是在和我開玩笑,但是他說了你的名字,我這才相信的,沒想到你們兩個還真的落水了,老大啊,你這也算得上是丟臉了吧。”
說完還對他挑了挑眉,那猥/瑣發/育的樣子可不比蕭尋騷。
“怎麼打算要封口費啊。”
祁陽當場就順杆爬,點點頭。
蕭尋沒去掏自己的口袋,因為不用掏也知道,手機絕對是給泡壞了,身上也沒有現金,緊接著就讓他伸出手。
“手伸出來。”把手裡面握著的一個東西放到了她他手裡面。
祁陽看著那一條放在他掌心裡面的項鍊,疑惑的說,“老大這東西保值嗎?是千足銀嗎,不是的話可不值錢啊。”
“值個屁的錢,這死人的東西你也敢花,我敬你是條漢子,”蕭尋把頭髮擦了一個半乾,“你去查查這項鍊是誰的,尤其是你們打撈上來的那個死者。”
一聽這到東西有可能是那死者的,祁陽頓時就改用雙手捧著了,像是供著什麼神仙似的,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