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隻手,笑著回答道:“我叫黎陌,平時他們只叫我大風,不會叫我的名字,所以你也可以叫我大風,若是要叫也行,但有可能我不會搭理你,畢竟我也經常忘記自己的名字。”
時曲風看了看他伸出來的手,將提在左手的熟料袋換到了右手,就伸手和大風握住。
在這期間,蕭尋沒有插上一句話,畢竟他也得很奇怪,這大風平時都是一副眼高於頂的傢伙,怎麼今天就對著人家笑臉相迎了,難不成是看上人了。
一想到是這個原因,蕭尋頓時就全身打了一個顫,自己這是有病吧,覺居然會那麼想,以他對大風的瞭解,哪怕是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也不可能會有一個人看得上大風的。
本著這樣想得蕭尋後,腳就被大風那突如其來的畫風轉變給印證了。
只聽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兩條胳膊交叉在胸前道:“時曲風,名字很好聽,可你知道一件事情不,這世上最短的咒就是自己的名字了,而你現在卻毫不防備的就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一個才剛見面的陌生人,難道就不怕我後面報復你嗎。”
說完還對她抬了抬眼,又恢復了平常眼高於頂的樣子,看的蕭尋那是直接就一拳錘到了他的背上。
而時曲風很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還是處於什麼都沒聽明白的表情,她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這叫大風的人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掂了掂拿在手上的東西,後轉移目光看了看蕭尋,似在詢問:“那個,這位先生說的是什麼意思。”
被時曲風這麼一問,蕭尋當下就上前對著她連聲道歉。
“那個不好意思啊,這傢伙腦子有病,我這不打算把他送精神病院裡面去做一下檢查,沒想到這才在路上他就莫名其妙的犯病了,你不要在意他說的話啊。”
大風被那一下給打的直接就倒抽一口涼氣,這傢伙每次打他都是下的死手,絕對是,同時罵他也是如此。
時曲風越過蕭尋看了看還在倒抽涼氣的大風,又看了一眼蕭尋。
後覺得,蕭尋這人給她的感覺像是那種翩翩公子的感覺,同時還帶著些許濃厚的溫暖陽光感。
而大風給她的就是哪一種,看什麼都是螻蟻的霸道反派感。
再加上蕭尋這麼一通解說,頓時就覺得他說的絕對是實話,當下就點頭應是,也相信了蕭尋說的那一通瞎扯。
若是仔細想想,怎麼想也是不可能的啊,精神病院在什麼地方,他們走的又是什麼地方,方向根本就不對好吧。
可時曲風是實實在在的就相信了,直接就放下了手上的東西點了點頭,甚至還打算掏出手機打算幫忙打急救電話。
看的蕭尋那是一個激靈,他可是還要去找祁陽的,現在哪有什麼空閒時間去醫院啊,更何況他還是編出來忽悠人的,直接就擺手拒絕了。
後拉著人就往前方走,邊走還邊對著大風小聲的教訓了幾句。
在他們兩個人走遠些後,大風才離遠了蕭尋,對他不滿的道:“你能不能每次騙人的時候換一個理由,次次都說我腦子有病,他媽的我看你就是腦子有病,真是的。”
說完還偏過頭哼了一聲。
看他那樣子,哪裡是有病的,他哪裡有病了,他正常的很好吧,還要那些片就相信了的人,也是傻,傻到離譜。
被他這麼一說,蕭尋也不生氣,只是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道:“你以為我想啊,你每一次都對著其他人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你讓人家怎麼看你,人家還不得把你當成病人來對待,你說我是傻子,對也就只有我這個傻子才會聽,然後幫你找理由開脫。”
大風直接就又是一個冷哼,道:“我說得那可都是事實,名字這種東西,最好還是不要告訴其他人的比較好,尤其是你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