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傢伙關短了,就應該多關一段時間。
歸璃雪抬手握拳,放在嘴前咳嗽幾下,後道:“獸主要過來的事情府主早就已經知道了,現在在辦通行許可證,所以放心吧,來一般都是為了找府主商討一下華北地區的事情。”
一說到華北的事情,舟洛星也就想起來了,之前他在華北的一個線人就給他發過訊息,說是華北那邊發生了一些事情,不知怎麼的夜間的華北經常看到暴動的獸類,同時還建議我們最好不要靠近華北,現在想來那個線人說的,應該是獸類暴動的事情。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這獸類暴動他上觀褚難道就不應該直接去華北嗎,怎麼就直接來了這西城了,這這麼看方向也不對啊。
一個是在北邊,一個是在西邊,這傢伙難不成還真的就和歸璃雪說的一樣,他其實就是一個路痴不成。
相反於舟洛星的沉思,長離思考的可就不比他快多了,直接就品出了她話裡面的一些隱藏異味,不用猜也知道指使她這樣做的人絕對是晏玖無疑了,在猜到後也並沒有戳破,反而是配合的將話題往另一個方向引。
“既然是這樣,那麼不知靈主來這地方又是為了什麼事情。”
就在她還沒準備好說辭的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蕭閻首先就站了出來,代替歸璃雪把後面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雖然他戴著口罩,頭上頂著一件十分違和的衣服,但說話的聲音卻沒有絲毫的慌亂,聽著反而像是和一些老熟人談論著這天氣很好。
“之前在時曲風的記憶裡面府主看到了一些不屬於時曲風的記憶,此次過來就是為了調查那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是何人的,但因為獸主要來的事情,所以這次的事情靈主打算交給武裝社的各位來做。”
在喊到靈主兩個字的時候,他還特意加重了咬字的聲音,不用猜也知道他這是故意的,但還是記得自己現在的身份的。
所以只是加重了聲音,並沒有動手真的去打,畢竟誰見過令使打主人的,反正他敢確定,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見過。
所以只能吃了這個悶虧。
好了,一聽還有事情要做,這頓飯吃的那是特別的不怎麼美妙啊。
或許是早就已經猜到了他們的表情是怎麼樣的,歸璃雪也就直接攤牌了說:“這次的線索是由時曲風提供的,我們應該慶幸,不用花太多的時間一個個的去找,這已經算得上是最好的了,所以別挎著一張臉,難看死了。”
大風沒去和他們一樣,依然靠在門框上,交叉著手問:“是怎麼樣的記憶。”
蕭閻轉過頭,看向那一雙犀利的眼瞳,心裡面也更加的確定了之前晏玖同他說的那些話了。
這叫大風的確實不是一個什麼善茬,那一雙眼睛裡面寫滿了殺意,同時也可以肯定這一股殺意是衝著他來的,他心裡一陣冷笑,這傢伙的第六感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警惕,想來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最好還是和這傢伙少接觸為妙。
想到此就又往後退了一步,感覺到氣氛有一些不對的歸璃雪也就站出來隔離了兩個人,她看了看屋內隨後道:“在時曲風的記憶裡面出現了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我們懷疑這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是被有一些人故意加入進去的。”
大風收回了視線後問:“什麼樣的記憶。”
歸璃雪拉了拉蕭閻的衣角,讓他再往後走幾步。
“是有關於唐謬的孩子唐程殷的死,在西城南區的一個地方,有一個人親眼目睹了唐程殷的死,同時還沒被人發現,所以晏玖懷疑這人不是普通人。”
大風點點頭,舟洛星也表示贊同,同時也看了看裡面,道:“那可有什麼線索。”
歸璃雪道:“有。”
“什麼線索。”
“那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