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時刻她回神了,直接就指著他道:“是個傻子都看的出來吧!”
蕭閻不屑的一撇嘴,兩隻手交叉在胸\前道:“那是誰剛剛還在走神啊。”
歸璃雪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後反駁道:“我不是在走神。”
“那你是在幹什麼?”
聽她說不是,蕭閻就來了興趣,果然跟著她走準沒錯。
歸璃雪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腰間道:“我只是在想那一段記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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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記憶中\出現的畫面,那是時曲風在南區的一處人煙稀少的小區後門看到的。
當時她碰到了那群搶了唐繆孩子唐程殷的錢的街角混混,那是一群隱藏在西城最角落裡面的一群蛀蟲,因為大多數都是些未成年孩子,同時他們的舉動也並不構成什麼重罪,哪怕是抓住了也不過就是唄被送去教育一頓,然後又給放出來,放出來後又繼續作案。
而唐程殷也是這起事件的唯一一個被害者,不知是當時唐程殷做了什麼,亦或者是說了什麼,導致了他自那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過南區。
當再次被找到的時候,已經是冰冷的一具遺體了,根據當時的路人詢問和調查,所有人都給出來了一個回答,那就是唐程殷這個人和西城西區的一個少女玩兒的很開。
根據當時的街坊鄰居傳,那少女家境不怎麼好,尤其是家裡面的人還酗酒成性,父母也是離了婚的,白天就在家裡面呼呼大睡醒酒,一但到了晚上,她就起身去酒吧醺酒了,一直喝到白天。
根據這些線索,人也就很好找了,那人不用猜也知道到那人到底是誰。
可不就是時曲風本人嗎。
在第二天的時候,警察確實是要去找時曲風的,可沒想到的是當時出了一點意外,車在半路上的時候熄火了,為了修車就耗費了不少的時間。
因為不知道唐繆的打算,他們也都忽略的被害人的家屬情況如何,當時唐謬比他們的動作還要快一步,直接就在當天早上的時候,就已經把時曲風給殺了,那速度簡直就是一個乾脆利落。
兩個人都在沉思想著這段記憶的事情,可沒過多久,他們都同一時間看向對方,同時也在對方的眼神裡面看出來了原來是這樣啊。
這記憶是從碎鏡魂盤裡面看到的,所以有關於唐程殷的死按理來說時曲風根本就是不知道的,她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她本人是怎麼死的記憶,所以這記憶到底又是誰的。
不用猜也知道,這段記憶八成是有人故意加進去的。
晏玖本是人是在冥府裡面未曾出門,同時也根本就出不去,同時這碎鏡魂盤一直都是她本人帶到冥府去的。
從進入冥府到後來蕭閻接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看到過晏玖動過手。
那麼唯一的答案也就只有這一段不屬於時曲風的記憶是當時親眼見過當場發生了所有事情的人了。
當時除去唐程殷在場外,那麼也就只有那些在南區的混混了,按照他們的推測,南區的混混可沒有那麼傻,傻到把自己送警察局裡面去的。
能夠在他們不發現的情況下,看到並且記錄唐程殷的死,也就只有一個人可以做的了,那就是還沒有變成人的腐草為螢了。>>
他們兩個人相視而笑,隨後就打算去哪區看看的時候,蕭閻直接就逮住了歸璃雪的後衣領,配上那呼嘯而過的冷風,以及他那陰惻惻的聲音,可不就是一副活生生的怨鬼圖嗎。
他把人拽的死死地道:“所以你還沒有告訴我在裡面到底做了什麼手腳,不說的話,今天你就別想離開了。”
聽著他那充滿威脅的語氣,歸璃雪就知道今天她要是不坦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