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字我是真的寫不來,還有這筆我也用不習慣。”
他直接就奪過那一張紙,揉成了一團,毫不帶絲毫猶豫的扔到了垃圾桶裡面。
那紙團就那樣在垃圾桶裡面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蕭尋看著那一個紙團,嘆息一聲道:“我出去給他們說一聲,待會兒帶我去找個叫時曲風的人,你不是懷疑她嗎,那麼我們就去查驗一下。”
一聽他不會給舟洛星告狀後,大風整個人都是開心到起飛的。
他連聲叫好,一出去就自覺的走到了蕭尋停車的地方等著他。
同時他也在不停的思考著關於時曲風的事件,也在思考著這個人到底來自什麼地方,反正他可以確定的是,這人根本就不是從地府來得。
若是真的是從地府來得話,宴玖第一個就會告訴他們的。
等蕭尋出來後,大風還沒高興一會兒就看到他正拿著一沓東西走了過來。
在他的面停下後,把東西塞到了他的懷裡面,語重心長的道:“林警官說念在你是初犯,同時也是問了幫助人,就勉為其難的先原諒你一半,但要得到他全部得原諒,這檢討還是得必須寫的,字數不多,也就一個萬起步就可以了,同時字跡必須工整。”
說完後,蕭尋就抿唇一笑,不用猜也知道這是在看他的笑話。
讓一個三千年沒寫過字的傢伙字跡工整的寫出一篇萬字檢討,那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更何況,三千年前這字怕是都還沒有統一,若在一推,推到大秦帝國的時候,這傢伙怕是還在青丘澤裡面關著呢。
一想到這裡,蕭尋又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
但還是為了給大風留足面子,他還是忍著沒有笑出聲來。
大風就那樣如同那霜打了的茄子,抱著那一沓的白紙上了車,直到車子啟動都還是蔫啦吧唧的樣子。
在一想到自己那握筆姿勢,頓時就想著讓蒼天直接劈一道雷下來,索性就把他給劈了好一了百了。
等到了大風和那群人打架的地方後,蕭尋就看到了那地上的斑斑血跡,直接就轉身回頭瞪了對方一眼。
“事先宣告,他們幾個人的醫藥報銷,我可不會出的,所以這事情還是得告訴舟洛星,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啊什麼!”還不等他下車,大風就聽到這話,差一點就從車上給摔了下來。
他連忙穩住身形問:“你出不起嗎。”
蕭尋搖搖頭道:“要怪就得怪你,一口氣打那麼多個,其中一個人的牙齒還被你給打落了好幾顆,那補牙都得花上一筆開銷,幾個人的醫藥費加上精神損失費,那費用太高了,我很窮的,出不起那麼多。”
意思很明顯就是說,要怪就怪你打人打的太多了,他承擔不起這一筆開銷。
結果到頭來,還是白忙活一場。
大風直接就把那一沓紙給扔到了蕭尋坐著的駕駛位上,算了他還是不寫了,反正都寫不好,何必多此一舉呢。
他兩隻手插在褲兜裡面走進了小巷裡面。
因為剛才發生事情,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了,路人也早就已經散了唯一留下來的也就只有一個又一個的過路人,再不然就是不知情的人。
根本就沒有人關注著他們兩個,也在大風走進去後,他抽出手在牆面摸了一把。
拇指和食指互相摩擦著,他吸了下鼻子後打了一個哈欠,道:“這地方就是我跟蹤時曲風看她打架的地方,應該沒有其他的什麼線索,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
聽到這話,蕭尋也贊同的點點頭,道:“那好吧,我們去問問這地方的人,問問那個叫時曲風的女孩居住在什麼地方。”
也在此刻,蕭尋和大風才一走去小巷,頭一轉就剛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