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麼地方摸出來的一個指甲剪,前腳剪完指甲,後腳就又給摸出來一個銼刀,開始打磨指甲。
蕭尋見他這這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也附耳過去對他道:“你做這些就真的以為你老子不知道嗎。”
聽他這麼一說,大風愣了愣,隨後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
在他轉頭看過去之後,見舟洛星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做,只是自顧自的走上前,“到地方了,你們兩個人最好還是離遠一點。”
等退後了幾步,他們兩個人這才看到了那一棵已經倒塌的不成樣貌了的樹。
蕭尋用手指著前面的那一棵像樹又不像是樹的東西,眨巴眨巴眼道:“你確定它就是?”
舟洛星想了想,隨後還是點點頭道:“沒錯,應該就是它吧。”
自信一點,把這自信和吧給去掉行不。
舟洛星走上前去,摸了摸,一摸就是一個不吱聲,這樹幹上長滿了青苔,再加上那敞開的頂棚,,這風一吹,可不就是那麼個風水寶地,這墳頭草都得被吹的三丈高不可。
舟洛星把手收回來道:“之前晏玖就同我說過,這一棵枯死的花樹梗系在不斷的往下掉,現在看起來,也確實同她說的一樣。”
說完後,他又看向了其他幾個方向,也確實得佈置一個結界不可了,這地方還真的說不定哪天就全部坍塌下去了,到時候出現一個天然洞窟,被西城的那些傢伙給看到了非得認為是那個古人的墓穴,到時候還給帶人鑿了那可得了。
在地府這一個陰冷的地方,冥貓揣著那一杆怎麼也想不到的筆,就那樣和眼前的一條瘋狗對視著,那狗汪汪的叫了幾聲,他也配合的喵喵了幾聲,愣是不帶多一個音的
路過的幾個鬼差都以為這狗和貓怕是得了什麼瘋病,一個個的都離得遠遠的,像是離得近了會被咬一口似的,這鬼差要是被咬了一口,也不知道去不去打疫苗,就算是要打,那這地府也沒有這玩兒意兒啊。
狗在汪的口乾\舌\燥後,貓也喵累了,索性就癱在地上開始挺屍起來。
冥貓抬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整理了一下問道的一些訊息。
現在的地府就是這十個老東西們都在不停的爭奪那一塊石頭的處理方案,一個個的都開著會吵。
其中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傻冒出了一個餿主意,說是要自己創造一個階靈,讓他們創造出來的這一個階靈去拿著這一個陣階基石去守著那階門。
冥貓在知道後,就差仰頭嘲笑幾聲了。
他可不就知道這事情的原頭原尾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嗎。
而這位階靈為什麼會被他們以為不存在,可不就是他做的嗎,只不過這件事情除了他,晏玖和那一階靈之外基本上就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這事情就連武裝社裡面的人都是不知道的,他們還一直以為是石頭的問題,可實際上根本就不是石頭的問題,而是他本人在那一刻將階靈從石頭裡面給拖出來。
而這也導致了那一塊石頭是處於無主的狀態,同時也連同那上面的紋理也都不復存在,直接返璞歸真回了原本的樣貌。
還真的是一群傻/逼。
冥貓從地上噌的一下坐了起來,隨後就杵著下巴想了一下,現在的狀況按照這狗說的就是,他們十個人打算自己創造一個階靈。
而判官們則是不允許的,他們認為這些東西不是他們可以控制的了的,最好還是去找冥府商量一下。
而那群老傢伙又是怎麼可能會聽判官的話,一個個都都反駁了判官們的話,還用身份來壓人。
率先不同意的判官就是崔珏和陸之道,其他的幾個就是知道勸不過,同時也知道說什麼也沒有用,索性就直接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