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自己用手扇了扇,將那刺鼻的味道扇的淡了些後,就見到自己的腳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大批圍著他轉的扎紙人。
等看到那些紙紮人後,大風瞬間就想起來了,就在剛才的時候那家辦著冥婚的地方才被燒了起來,而此刻又出現了一個只有十八九歲的少年,以及這一群圍繞著他轉的紙紮人。
所以,其實那個房子就是他腐草為螢燒的吧,只是不知道這傢伙為什麼要去燒了這些參加冥婚的紙紮人和鬼。
想著想著的大風就覺得自己的眼皮子有一些沉,好睏,同時還有一些恍惚,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好像是,是彼岸吧。
他記得自己是要和蕭尋回去的,怎麼來了這個地方的。
這一邊,就在他的身後叮鈴了兩聲,隨後,他只覺得渾身一冷,緊接著再次睜眼的時候,不知怎的就坐到了公交站臺的椅子上,同時也察覺到自己的右肩膀有一些沉,還有一些莫名的發酸。
他用左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然而,隨著他揉太陽穴的動作,同時也注意到了靠在他肩膀上睡的正香的大風。
蕭尋胡亂的抹了一把臉,這傢伙不是去追腐草為螢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自己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我說,那你們兩個人睡醒沒有,還上車不。”
就在此刻,一輛計程車就那樣停在了他們兩個人的面前見那計程車司機時不時的看了看時間,又看一眼,同時還有一些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頂道:“這地方不能停車,四分鐘,我只能等你們四分鐘,要是不上車記得······”
不等那位司機說完,蕭尋就立馬站了起來,道:“坐要坐,這就來。”
因為蕭尋站起來的有一些突然,還沒徹底醒過來的大風就那樣,直挺挺的倒在了蕭尋剛坐下來的位置。
被摔得有一些迷糊的大風,緩慢的睜開了眼,還不等他徹底醒過來,蕭尋轉身就把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臉頰道:“走了別睡了。”
大風有一些迷糊的啊了一聲,隨後就一陣天旋地轉,直接就被蕭尋給塞到了後座上,等他關上門後,汽車發動,駛離了這個地方。
就在他們兩個人離開後,一個紙紮人就從公交站臺的後方,探出來一個塗著大紅腮紅的腦袋,紙紮人看著蕭尋離開的方向,抬起手朝著那邊揮了揮,同時還不忘哼唱來了幾句哪一首,在之前辦的冥婚時唱的歌謠。
邊哼邊唱的蹦蹦跳跳走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尋看著窗外的風景,絲毫沒去看一旁的大風一眼,反而是看著看著的就開始走神了。
而大風在被計程車司機的神技術顛了幾下後,整個人都清醒過來。
他揉了揉自己的頭嘶了一聲後,罵了一句:“誰在開車啊,這車技真的是太特麼的爛了。”
就在剛才,計程車司機斜眼去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手機,恰好看到了一條冒出來的八卦資訊,這一眼看過去還看上癮了。
上面寫著某某明星因為開房被抓,而那個明星恰好就是他最近黑的那個,這一看自己不喜歡的人塌房了,整能不多看幾眼。
也是這幾眼,一個沒注意,直接就碾到了那破了坑的路上,也是這一下,直接就把那身高有個一米八八的大風直接就撞到了頭。
也不知是不是他們運氣不怎麼好,這西城裡面的人大多數都喜歡買suv款式的汽車,而他們打的這一輛就是一輛小轎車,而這小轎車又小,大風又高,直接就給他碰了一個頭。
聽到聲音的蕭尋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也有一些疼了,忍不住偏過了頭不去看他。
隨後就又道:“那個,你醒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