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她說的一樣,地府那邊現在主要意思就是自己家都沒了,那有什麼閒情去管其他地方的人過得好不好,反正就是,天大地大,自己最大。
而他們還偏偏就把地府那邊說的話給放到了心尖上。
當年豐饒把世界分為三分後,整個世界就呈現一棵大樹樣式,樹根為階門裡面的世界,樹幹連同枝丫代表著地府,而花朵則是人們居住的地方。
用他們的話來說,那就是好東西全都給了那些平民百姓,而地府則是累死累活的睡在最危險的懸崖峭壁上,連翻個身都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給掉懸崖下去了。
白靡用過來人的語氣道:“舟社長本人奉勸你們幾個人,最好還是多留一個心眼在胸口掛著,畢竟,你們可都得想想,自己現在住的地方到底是在哪裡,那地府的太陽可沒有現在的大。”
說完,還不忘對著他們幾個人笑了一下。
隨後就繼續往前走,那女人手上拿著的鎮階基石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她是必須給拿回來的,再加上這東西可不得了,要想把階門關牢,這東西是必不可缺的。
說好聽一點這東西是鎮階基石,說簡單明瞭一點這就是一個門堵。
見人走了,舟洛星想了一下,手一拍,道:“這丫頭說的沒錯,真的是好有道理,我居然無法反駁。”
林靖和其餘幾個人都不一定沉默了片刻,隨後就聽到蕭尋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道:“那現在我們可是要把那石頭給搶回來嗎?”
舟洛星看了一眼站在那破塔上的瘋女人,不由得牙齦就是一疼,也不知道待會兒事情結束後,該不該打一個報警電話,他點點頭道:“要。”
算了還是不管了,現在都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解決,等解決乾淨了再打也不遲。
說完幾個人就一同往前跑去。
跑到最前面的還是那個不怕死的白靡,看的他們幾個人那是心尖一顫一顫的,就怕這風大了,把那天上的烏雲給吹散了,到時候漏了一點點陽光進來,把這人給燒的連骨灰都沒了。
而走到最後面的汪玉那是實打實的捱了好幾下黑衣打臉了。
也不知道是這人和他有仇還是風或者是衣服,這被吹飛了的衣服誰都不打,就往他那一張臉上打。
雖然他確實是經常照著鏡子自賣自誇,但他也自認覺得自己也沒有賤到會被打臉的程度。
而現在,那是實打實的被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每張嘴說話,不是被樹葉塞一嘴,就是被白靡寬敞的披風打臉,再不然就是剛剛被吹掉了的圍巾裹頭。
在他胡亂扒拉下打在臉上的三片樹葉後,他總算是忍不住了,張嘴就大喊著道:“那個叫楊清的,他媽的,這是打算站在上邊喝西北風嗎,搞那麼大動作,怎的不去把島國給吹一個面。”
白靡站在原地,看著那瘋女人,對著汪玉幾個人解釋道:“別嗷了,今天完成吹的是東南風,還有她快死了,你再嗷嗷叫也沒有用,更何況島國離西城遠著呢。”
她解下被吹得亂飛的披風,往後一扔,這下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了,白靡身上到處都佈滿了黑色條紋,那些漆黑條紋混雜在一起,看的他們所有人頓時毛骨悚然,頓感那東西像是活得一樣,每時每刻都在頂著他們幾個人。
也就在這時候,汪玉也不嗷了,張大嘴巴,指著白靡大聲道:“靠靠靠靠,你個瘋女人,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說得好……”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就聽到白靡把話接了下去:“知道,不就是食惡者終被惡食嘛,不過現在這東西現在就是你們嘴裡面天天唸叨的詛咒。”
說完還抬起胳膊指了指手臂上的漆黑紋路,那顏色深得比那墨跡還要暗上些許,看的他們一眾人都深刻感覺到,這紋路里面怕是會跑出一些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