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一男的,其中一個男的根據祁陽的解說和調查,這男的名字叫做秦刻,女的名字叫做鍾杉,死者名字叫做雲彬,三個人都是好友關係。
其中雲彬和鍾杉是戀人關係,而那項鍊就是鍾杉送的禮物。
蕭尋問道:“那個叫秦刻的又是怎麼會?”
祁陽指著秦刻的照片和鍾杉道:“我們推測他們兩個人應該認識,是好友關係。”
蕭尋用一副教導主任的口氣問:“你們是怎麼推測的。”
祁陽道:“之前秦刻遇到了一件難事,需要籌錢,而他找的人就是鍾杉,鍾杉那邊直接就問了理由打過去二十萬借給他解燃眉之急。”
蕭尋拿過一張照片看著道:“什麼燃眉之急,該不會是身體不好吧。”
祁陽搖搖頭道:“不是,是他母親身體不好,我們也去查了的確實是如此。”
蕭尋又問:“那又怎麼回事。”
祁陽眉頭皺了一下道:“因為鍾杉說秦刻根本就不認識死者,可匯款人是鍾杉,可簽字人並不是她而是雲彬。”
聽到這個答案,何齊安放下了拿在手上的茶杯道:“這三個人的關係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亂啊。”
蕭尋點點頭,“嗯是挺亂的,就差演一部甄嬛傳了。”
說著就皺起眉頭問:“他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鬧成這個樣子。”
祁陽點點頭:“沒錯,在我們調查中發現,雲彬自殺的前一個星期和秦刻見過面,可這邊錄的口供是,鍾杉力保秦刻根本就沒有見過雲彬,見人的一直都是她本人,那時候她們兩個人打算去看電影。”
越聽蕭尋越覺得自己就不應該去見什麼龍師橫。
這下好了,總感覺自己的眼皮又開始突突直跳了,怕是又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而事實確實是如此,就在他打算把資料夾裡面的所有東西都取出來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潮溼的味道,好像是什麼地方的水水桶打翻了,流了一地的水,四周都是潮溼一片。
就在這種感覺剛上來,門就被大風給一腳踢開了,那門就那樣孤零零的倒在地上,大風站在門口朝著蕭尋道:“亡者生怨,前來索命,你們要找的那位已經來了,何必在這裡瞎蒙帶猜呢,怎麼不去親自找她詢問事情起因皆為如何。”
蕭尋看著那像大爺似的靠在門口的大風,指著那可憐巴巴的木門道:“你還好意思說,看看你乾的,回去不得被你爸吊起來打一頓。”
大風直接就撇嘴不屑的道:“我這是在好心的提醒你,亡者來了,怎麼就不去找她問問,只要問明白了,這事情可不就解決了。”
蕭尋上去就是一拳,拉著他的前衣襟就往外帶:“你想到的我怎麼就沒想到啊,人家是唯物主義者,你和他們說這些,看人家不把你扔醫院了裡面去。”
出去後,大風直接就理直氣壯的道:“那就讓他們全都看到不就行了。”
好吧說他是個傻子他還真的不相信。
哦不對,這傢伙根本就不是人,和他討論正常人的邏輯是不可能的。
就在他打算和他在理論下去的時候,四周的空氣溼度越來越重了,同時還帶著些許冷意。
他們兩個人都知道,近了,那人在慢慢的靠近這邊,在尋找那害死她的人,而那人就在這裡面。
是鍾杉還是秦刻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但有一點蕭尋是知道的,那就是絕對不能讓她靠近這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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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邊。”
一聲令下,蕭尋和大風一同往一個往一個方向跑去,而那個地方剛好就是看守所。
為了方便,看守所都在市局裡面,沒有多遠。
“她是怎麼找到這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