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無底線的在作死,在拼命的把自己作的死無全屍魂飛魄散的那一種。”
都說到這裡了,蕭尋哪裡還有不明白的時候,大風的意思很明顯了,那就是從一開始除去大風還有其他人,他們都被雲彬給戲耍了。
他抽了幾下嘴角,笑了一下,直接就捶了一下大風,語帶埋怨的道:“你怎麼不早一點提醒我。”
大風沒去在意他捶的那一下,而是很坦誠的道:“我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同你說過了的,那就是契。”
被他這麼一點醒,蕭尋也才想起來,可這傢伙根本就是故意的,光說契,他一個外來人是真的不明白啊。
讓他們兩個人兜兜轉轉的忙了那麼長時間,結果全都是假的,還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蕭尋站直了身體,看向大風直接道:“那你說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大風越過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祁陽後道:“這事情你確定還要交給他們做嗎。”
蕭尋被他這一問問的愣了半晌,皺眉道:“什麼意思?”
大風打了一個哈欠道:“意思很明顯了,你們現在手上的資料基本上都是被雲彬給改過了的,你們拿在手上也都是錯誤引導調查,所以我勸你還是把手上現有的資料全都扔了吧。”
蕭尋道:“那現在該怎麼辦。”
說實在的,沒了這些東西,查起來還真的是難上加難,簡直就是蒙著眼睛玩兒酷跑,一跑就得摔一個大跟頭。
還真的是頭疼。
大風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說出來他自己的推斷道:“你現在有的資料基本上都是被雲彬改過了的,而有一些可以確定那就是亡者是不會說謊的,這一點在契裡面有寫,而唯一已知能夠破壞契的辦法,那就是死者插手活人之事,而我推斷雲彬應該是打算做一些事情,就好比要復仇之類的,所以我建議你還是去找龍師橫吧,那傢伙絕對瞞著我們些事情,同時記住我說的,你這一次輸,無非就是用來活人的思維去推斷一個死人要做的事情,而這一點是大錯特錯的。”
在蕭尋深思熟慮又參考了大風說的那些話後,他還是決定了,去找龍師橫吧,同時有一句話大風說的沒錯,他不能用活人的思考方式去推斷一個死人要做的事情。
他重重的嘆息一聲,還是聽了大風的勸阻,把祁陽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躺好,自己則和大風去見了龍師橫。
當他們兩個人再次看到龍師橫的時候,龍師橫沒有像往常一樣拿著魚竿釣魚,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坐在那一塊大石頭上,而這次則是站到了岸邊,垂著頭看向那河水。
在蕭尋和大風走過去後,他依然沒有轉過頭看他們兩個人一眼,只是目不轉睛的看向水裡面,就好像水裡面有什麼東西一樣。
直到過了三分鐘的樣子,龍師橫才回過神,緩緩開口道:“雲彬已經離開這裡了,她不在河裡面,你們來晚了。”
一聽這話,蕭尋急不可耐的追問道:“她去什麼地方了。”
龍師橫道:“不知道,她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我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她跳河的那段時間。”
不等蕭尋繼續開口,就聽到大風嗤了一聲後朝著龍師橫冷嘲熱諷道:“沒想到啊,她宴玖每天都在我身旁吐露你的這裡好,哪裡好的,還真的是沒想到啊,你堂堂龍師橫居然是個連個監護人都當不好的失敗者,還真的是讓我失望啊。”
聽了大風的話,龍師橫知道他這是對他藏著掖著而感到不滿,索性也就沒和他爭吵,只是淡淡的回了幾句話給他們兩個人道:“你們其實都知道要去什麼地方找人,又何必來找我呢,為了一個肯定,浪費那麼長時間值得嗎?我們幾個人都見過那麼多次面了,差不多也都瞭解彼此一個大概,所以大風你也應該猜出來了,導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