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看樣子應該是被被河水泡的發脹了,怕影響到觀看影片的人。
同時四周還圍著黃色警戒線,還有好幾個下水了的消防員和警察,有的站在警戒線外,攔著那些拍影片和採訪人員。
一個個的手機攝像頭和攝像機都快懟人家臉上了,看的蕭尋是忍不住長嘆一聲,是想很久之前他也是如此。
一發生些事情,手機啊,攝像頭啊之類的,都是懟著他們拍,有時候還把搭檔給拍進去了,那些損友們還會一個個的拿著截圖照片炫耀自己這幾張拍得不錯,再不然就是吐槽一兩句,自己也有上熱搜的一天。
那些日子雖然過的是累人了些,可總比這些來的好太多了,至少不用去面對那什麼妖魔鬼怪的。
他一個人坐在大風身旁沉思著,直到手機裡面曝出一個地名,這才回過神來。
他在聽到那三個字後,就立馬湊近了觀看,同時也把進度條往前拉了一點,聽到了那地名後,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那人就是和他分別了好幾天的祁陽。
那攝像機往他臉上懟了好幾下,他也沒生氣,只是認真的履行自己的工作,堅決不讓外面的記者不讓進去。
這要是把現場給破壞了,那還得了,而想這些人也都是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為了博取網路關注熱點,也不聽勸,只是一個勁兒的往裡面擠。
也在這時刻,被推到一邊去的攝像頭剛好就拍到了河面上。
拿著手機看現場直播的大風一把手抓住蕭尋,給他摁在了自己身邊,不讓他走。
早就在看到祁陽後,蕭尋就已經起身打算過去幫忙了,而現在也不過是被大風給強制性給攔下了,他拿著手機,從容不迫的道:“蕭尋你現在的身份可不是什麼熱愛良好市民的警察,你現在是武裝社一員,你要是去了,後面出了什麼事情,或者是發生了什麼後果武裝社可是不替你承擔的。”
大風沒去管他,依然把人摁在位子上,強制性讓他看向手機螢幕。
蕭尋被摁的有一些難受,他用力的掙扎了幾下,一隻手抓住大風的手就是用力的一扳,可扳了半天愣是沒扳動一下,這倒是給他搞懵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以他對自己實力的瞭解,還不可能敵不過一隻手。
大風見他這樣,忍不住笑了幾聲,他再次一用力,把人給摁到了自己的面前,又把手機懟到了他的臉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頰,又把手機放到了他的面前晃了晃,道:“這地方我若是沒看漏的話,應該是月暇區的月暇河吧,看到了嗎,裡面可是有東西的。”
蕭尋氣的滿臉通紅,心裡面有一團火噌蹭蹭的往上冒,氣憤這傢伙居然敢這樣對他,同時也氣自己連一條被他拴住的人都打不過,同時也覺得自己有一些羸弱,居然連他的一隻手都奈何不了。
或許是看出來了,大風嘴角一勾,露出一個邪魅不羈的笑容道:“你一個小小人類也想和我拼高低,怕不是異想天開。”
他把人往後一扔,同時也把手上拿著的手機朝他的方向扔了出去,兩隻手交叉,一條腿搭在桌子上,“你看看那河吧,反正我是覺得這人死的可不冤,連這河裡面的東西都敢惹,真的是活膩歪了,也不知是該說他勇敢還是愚蠢呢,哈哈哈。”
說完就仰頭大笑起來。
而蕭尋也拿過落到他一側的手機,聽了大風的話,拿過來看了一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的如他說的一樣。
這河裡面有東西,有一個漆黑的影子在水裡面遊動,卻沒有一個人看到,想來應該不是凡物,怕是鬼怪之類的。
在看到這東西后,蕭尋本就提著的心更加慌張了,“不行,我現在必須過去,不然的話他們會有危險的。”
他剛站起身來,就被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