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按照白靡說的話,把鎮階基石給插到了指示的地方。
石頭一插下,一個陣法就從地面上顯現出來,陣法中心吹出一道不知名的風,吹得蕭尋不由得拿手去擋。
不擋不行啊,這風吹的突然,把地上的灰塵都給吃起來了,他本想張嘴說話的,可嘴一張,就被灌了一嘴的灰塵。
索性也就只有把嘴巴閉上了,等著風停下。
當他再次睜眼的時候,耳邊先是聽到看一個女孩嬉笑的聲音。
就見楊婁婁圍繞著楊清打轉,看到這一幕的蕭尋不受控制的長了長嘴道:“楊清你,你們兩個不都已經……”
見到她們兩個人,最後的那兩個字還是沒有說出來。
楊清對他點了點頭,而楊婁婁則是對他漏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就聽到楊清對他道:“或許你心裡面還有很多的疑惑,但我可以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你,蕭尋,你是一個救人的英雄,不是一個殺人的罪犯,我所做的一切皆是自己選的因果,鎮階基石給我的從來都不是什麼虛假,而是我從來都未曾得到的現實。”
說完她又看向了楊婁婁接著說道:“我虧欠於楊婁婁,因為我給了她二十年的生,可我卻也給了她死,所以若你有任何的不解就去找冥府府主,她知道一切。”
說完就見她捧著雙手,那雙手中則是那一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石頭了。
只見楊清和楊婁婁在他的面前化成了抓不住的塵埃。
那石頭直到落地,蕭尋才看到四周的畫面變了。
那是一個漆黑一片的夜晚,四周暗的伸手不見五指。
應約可以聽到下水管道傳來的水流聲,隨後就是一道開門聲。
門被開啟,門外傳來鑰匙插入鎖孔和扭動的聲音,只聽到鎖芯內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不用猜也知道,門開了,楊清頹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摁下了電燈開關。
燈光很暗,但也依然可以看到她臉上沒有多少肉,瘦的跟個皮包骨似的,面板暗沉蠟黃,若是此刻舟洛星在這裡,他會毫不猶豫的就給這個人判定這人根本就活不長。
那簡直根本就不拖泥帶水,語氣肯定帶堅定的就好像是他手持生死簿,手拿判官筆一樣。
只見楊清把背在肩膀上的帆布包扔到了地上,整個人失魂落魄的走到其中一個房間門口,雙膝一彎,直接就跪了下去。
四周安靜的只能聽到飛蛾不停的撞著電燈泡的聲音。
聲音響亮的超過了楊清的呼吸聲,若不是這人的胸口還在起伏,蕭尋還真的以為這人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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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足夠了,哪怕只是一場突如其來隨時都會破碎的夢也總比什麼的沒有的比較好。
蕭尋看那在地上滾了兩圈的石頭,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心裡面只想破口大罵,這他媽的都是些什麼坡事情。
“什麼為了別人好,就心甘情願的給了一個已經早就已經死了的人二十年活下去的機會。”
隨後就被一隻手拍了一下腦袋,蕭尋轉身一看,就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人站在了他的身後,那人衝他笑了一下後道:“哎呀呀,沒想到你小子居然也有憂愁善感想不通的一天,這一點還真的不像某一些人。”
蕭尋見她,不由得問了一句:“你是誰。”
問完就見她的手指指了指地面,而那個掉地上的石頭早就已經不見了,很顯然她的意思就,她就是那一塊鎮階基石。
隨後她就找了一個位子坐下,也不嫌棄地上到底髒不髒,反而是仰頭看著那不停在飛蛾撲火的蛾子,適有所感的道:“或許在你的感官裡面認為她們大可不必做到這一步,可你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