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的方向看去,好傢伙,那精神小夥的擎天柱立的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高。
現在他們兩個人大概是知道這傢伙為什麼會被嚇死了,這妥妥的就是死在了色/心上,結果沒想到人家是個活生生的鬼。
隨即舟洛星不由得稱其道:“這幾天老婆去探監,我他媽的這幾天都只敢躲在被子裡面朝天打個飛機,這傢伙大晚上居然還敢開野車,還他媽的沒帶駕照,這兄弟死的不冤,畢竟熟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佩服佩服。”
何齊安:“……”
蕭尋直接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得咳嗽幾下:“社長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
站在另一側的何齊安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己額頭上滴落下來的冷汗,也配合的點點頭。
這根本就是心裡面空虛寂寞冷了。
再看那小夥子的臉,他可以很明確的告訴所有人,這人怕是根本就沒感覺到所謂的風流快活感。
舟洛星把人拉了拉,也才注意到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把話題拐回了正規:“既然是女鬼那麼被嚇死的機率就有一些小了。”
他重新蹲下身,在蹲下的同時還不忘順走了何齊安掛在腰間上的電擊棒,用另一頭挑起他的衣服下襬,這不挑還好,一挑那擎天柱看的更加明顯了。
他摸著自己的下巴,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香奈兒的錢包,從錢包裡面取出一張用紅硃砂畫好的符紙,一甩就甩在了那死人的臉上。
符紙貼上沒多久,那張黃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變黑了。
一臉嫌棄的把電擊棒扔回了何齊安的懷裡面,何齊安見那見那電擊棒要到自己懷裡面了,就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打定主意,這東西他寧願花錢去買也不要再碰一下。
露出一個比舟洛星還要嫌棄這東西的表情道:“怎麼樣瞧出來什麼了沒有,你要是還沒看出來,那可就太對不起我的東西了。”
“被吸了陽氣和精魂,”說著還指著地上的東西,不忘補充了一句,“我可沒有對不起它,你拿回去洗洗還能用。”
何齊安:“你給我洗啊。”
舟洛星:“想屁吃,你又不是我老婆,自己找個老婆去就有人給你洗了。”
何齊安:“……”
靠,這傢伙不講武德,有老婆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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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何齊安讓人取證完後,就讓其他人把屍體放到裹屍袋裡面運走了。
出來後的何齊安就見,舟洛星面靠牆站著,眼睛緊閉嘴上還叼著一根菸,看樣子應該是困極了。
走到他身旁,直接把他嘴裡面叼著的煙用打火機點燃。
聽到聲音的舟洛星一睜眼就被點燃的煙燻了一下煙,張張嘴,打算罵他幾句,但也依然沒把嘴裡面叼著的煙掉地上,這一支菸多少錢他可記得呢。
“你幹嘛呢你。”
何齊安收起打火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