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著摸了摸牽著的狗,邊摸還不由得嘆息一聲道:“唉,這一家還真的是可憐,女兒剛過生沒多久,才一個晚上的時間人就瘋了,楊姨這日子也根本就沒法過了,還真的是可憐又可悲。”
當她說出這句話後,林靖和蕭尋兩個人都互相對視一眼,眼神裡面帶著的含義不由相同。
蕭尋邁開腿,往前走了幾步,林靖就跟在他的身後,他走到那人的身邊,對她露出一個不失禮貌性的微笑,看了一眼她牽著的狗後道:“這位女士,方便容許我一個問題嗎?”
那人聽到聲音,抬頭就看到了蕭尋那一張帶著溫柔笑意的俊臉,不由得紅了紅臉頰,心想著到底是哪裡來的帥哥,居然長得那麼好看,察覺到自己再犯花痴,隨即就扭過頭緩了緩,又把頭轉回來點點頭道:“沒事,你問吧。”
蕭尋一聽,又是一笑道:“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問一問剛剛那個叫婁婁的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從你口中得知她是在過生日的時候瘋了的,那到底是怎麼個瘋的,大致情況是如何的。”
那人先是愣了一下,收回了自己還在犯花痴的眼神,牽著狗退了一步,保持了警惕心,關於這件事情街坊鄰居差不多都知道了,今天這個帥哥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打聽一個瘋子的事情該不會是要晚上入室偷竊吧。
正打算掏出手機打報警電話,一張工作證就出現在她的眼前,只見蝸居在蕭尋身後的林靖拿出工作證,另一隻手指尖夾著一個小紙人,嘴裡面還叼著一個紅筆,對著前面的人抬抬下巴。
蕭尋看了一眼他那本本,扭過頭看了一眼他工作證上貼著的一寸照,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對著身後的人就是一掐,內心深處一陣狂吼,這傢伙有工作證幹什麼不拿出來,他可是沒有的。
林靖揉了揉被掐疼的地方,道:“我給忘記了,我以為社長給你了的,沒想到,到現在你都還沒有。”
“有個屁,你見我才來幾天,這才兩天有那麼快嗎。”
那打算打報警電話的女士看見那工作證後,也鬆了一口氣,不是壞人就好,隨即也很配合的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這事情來的也奇怪,街坊鄰居們都知道。
這不就在上個月前,被叫楊姨的那一位給自己女兒過生日,這生日一過完就一晚上的時間,第二天早上她就外面進自己女兒臥室,一進去就看到女兒在往陽臺上爬,邊爬還邊傻笑,要不是她反應快,女兒怕是早就掉下去沒了。
那時把人給拽下來後,她就拼了命的大喊大叫,直接就把樓下遛鳥兒的,打太極的,早起晨跑的全都給吸引了過來圍觀。
--------------------
聽到這,林靖轉頭看向那樓梯,又看了一眼這棟樓,陰氣還是那麼重,他點點頭,對那人擺擺手,讓她繼續遛狗吧,這裡沒什麼大事情要問的了。
在臨走時,那人還一步三回頭的看了好幾眼蕭尋,最終還是林靖發現了她的小心思,往她面前一擋,就不讓她看,她才死了心,一臉依依不捨的走遠了。
蕭尋把人轉了一圈面對著自己問:“你怎麼不問下去了。”
林靖拿出一張符紙,帶著人走到樓梯口,對著大門就是一貼,那符紙瞬間就自燃了起來,看得蕭尋那是差一點就打火警電話了。
符紙燃燒後留下了一地的灰,他帶著人往地上一摁,兩個人都蹲在地上看著那一地的灰,林靖用指尖捻起一點,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隨後拍拍自己的手道:“這地風水不太好,陰氣太重了。”
說著說著還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開機點開指南針,平穩的拿著手機,跟著指南針指著的方向在原地調整著位置,指著西北放道:“你看看你看看,這西北風都吹不大,一到餓點了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