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挑釁,更是警告,對方有能夠追蹤到他們的手段,還有強大到無所畏懼的實力,更能請得動天與暴君。
於是沒多久,組織下令中止調查計劃。
這位看護有異能力的孩子的哥哥無疑也是一個異能者,他們不能冒著付出巨大代價的危險去做一件可能沒有結果的事情。
孰輕孰重,黑衣組織還是掂的清。
所以當羽月唯發現他想要獲得黑衣組織的蹤跡變得更難以後,便對禪院甚爾講,可以停止了。
教訓給到這裡,相信這個組織不會再不長眼睛了。
分別前,禪院甚爾問:“有空嗎?”
羽月唯疑惑地看向他。
禪院甚爾撓撓臉頰,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說道:“繪理想要感謝你,請你、咳,請你和你的弟弟們去我家吃飯,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拒……”
“好啊。”羽月唯答應下來:“我們會去,什麼時間?”
禪院甚爾:“後天。”
“好,我們會準時過去的,那就不見不散了,甚爾君。”
後天,羽月唯帶著太宰中也和禮物上門。
在吃完繪理精心準備的飯菜後,禪院甚爾宣佈他從今天起改姓伏黑。
沒有什麼特別原因,隨便挑的。
繪理是孤兒,之前的姓氏是隨便取的,這一次也跟著姓了伏黑。
她被羽月唯救下,由病危轉為平安,雖然及時離開了醫院,但醫院也存有病情記錄。
這是一次不科學的治癒,禪院甚爾深知羽月唯能力的特殊性。
還有繪理,不能再若無其事的回去上班。
繪理笑道:“我公司的人也曾來過醫院看我,再加上住院前我又辦理了離職手續,所以之後,我打算和甚爾離開這裡,找個地方重新開始。”
她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女人,樂觀開朗,像是明媚的太陽,怪不得能夠溫暖禪院、不,伏黑甚爾這樣的人。
羽月唯道:“是要去大城市發展嗎?”
繪理:“這個還沒有決定好。”
甚爾懶洋洋說:“你要不要給個建議?”
反正不管是去哪裡,他聽繪理的。
“是啊,羽月先生有沒有推薦的城市?”繪理興致勃勃地問道。
一旁,伏黑惠躺在搖籃裡,中也和太宰站在邊上看小孩。
聞言,太宰抬起頭,道:“橫濱怎麼樣?”
羽月唯:“橫濱?那裡會不會太亂?”
太宰:“發展和機遇同樣也不少,夫人這麼充滿幹勁,又有人保護,不用害怕壞人,沒準可以在橫濱發大財哦。”
中也的一根手指被惠下意識緊握,抬起頭狐疑地盯著太宰,奇怪,平常也沒見他這麼積極過,現在突然開口,總覺得他別有用心。
但中也又猜不透太宰的想法。
惠把中也的手指遞到嘴邊,中也急忙低頭阻止:“這個不能吃啦。”
繪理思索:“橫濱麼,其實也不錯。”
甚爾打量一下太宰,道:“小鬼,你知道什麼?”
太宰攤手:“知道很多哦,大叔不懂就不要打聽啦。”
甚爾嘖了聲,直覺這小鬼很不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