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眨眼間過去,日子很快便到了前往阿爾必及的那天。
這一天陰雲遍佈天空讓整個世界陰沉沉的沒有生機,但在炎熱的六月裡,陰天和清風可謂是人們最歡迎的物件。
早上七點北凌總署大門前的廣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身穿禮服的人,不同光服顏色的人排隊在一起,其中藍色禮服的隊伍明顯比白色黑色的隊伍要壯大。
因為行動特殊,二級人員的數量遠遠大於三級四級。
他們每個人都揹著或拉著自己的行李,出於要求,每個人只能攜帶少量的行李以方便行動。
在這支整齊的隊伍前,幾個一級零級的人在討論著什麼,他們是本次行動的領隊,負責下面一千三百號人的組織領導。
而在隊伍中,也有不少人在議論紛紛。
“聽說楊千誠大人是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
“真的假的,他從神宮裡出來了嗎?”
“你不知道?他前幾個月就出來了,南安的事就是他擺平的!”
“少說點吧,等下見到就知道了!”
同樣在藍色隊伍裡的稜豎著耳朵聽著別人的議論,對楊千誠這個人的好奇心越來越重。
站在稜左手邊的李筱雪看出了稜的所想,目光注視前方,小聲提醒他道:“有關楊千誠大人的傳聞並不好聽,在見到本人前不要妄下定論。”
稜點了點頭,不再理會那些人的議論。
幾分鐘後,一股令人感到極度不適的恐怖氣息從總署大門後湧出,全場瞬間鴉雀無聲,就連那些一級零級的高手也恭敬地站在一邊,端正起來。
口水從口腔往肚子咽去,稜目不轉睛地盯著大門,巴不得衝進去看看楊千誠的模樣。
沉重的腳步聲率先進入耳中,棕灰色禮服無法遮掩其肌肉飽滿的身體出現在眾人視野裡,純黑色的微分碎蓋頭髮在風中輕輕飄動下蕩半掩雙目,血紅色的瞳孔猶如惡魔一樣,蒼白的臉卻又如紙板般。
在禮服之下,楊千誠的全身裹纏著繃帶,不少繃帶上還殘留著血跡,似乎是在暗示著什麼不爭的事實。
這便是禁守級人員——楊千誠。
隨著楊千誠向隊伍的靠近,壓抑的感覺就越來越明顯,有些人開始身體發軟,想要嘔吐。
而楊千誠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默默地掃了一眼在場的每一個人,便記住他們的樣貌與表情。
“大人。”身穿棕色禮服的零級人員上前敬禮過後說, “隊伍已經集結完畢,請指示!”
那彷彿充滿無盡殺意的雙眼看向了這個年過四十的男人,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我不擅長言語,你來安排就好。”
男人愣了一下,回應道:“如果您沒有什麼問題,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
“既然如此,就出發吧。”
楊千誠說完就自顧自地向山下走去,留下整支一時間不知所措的隊伍原地發呆。零級一級的幾人相互看看,無奈地聳聳肩,忙招呼大家跟上楊千誠。
“這位大人,脾氣也太奇怪了!”
就這樣,這支浩浩蕩蕩的千人隊伍來到北凌的國際機場,因為這次的特殊原因,國際機場在今天上午都不會對外開放,直到這支隊伍到達阿爾必及。
與機場負責人簡單地交流過後,一千多人乘坐上八隻民航普通飛機,飛機分批起飛,前往鄰國阿爾必及的首都——烏克洛捷斯。
為了保證飛行的順利進行,每架飛機上都會有一名一級以上的人員,而稜與李筱雪被安排在第一航班,與楊千城同一班。
飛機很快升入高空,稜對著窗外的雲朵看著無聊,正想要掏出手機來聽歌時,一個厚重的聲音叫出了他和李筱雪的名字。
二人轉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