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了。”
被她這樣一鬧,聶政哪還有那份置氣的閒心?
兩人本是坐在床邊上,聶政的大手還環著她的肩,似是覺得手有些酸,他動了動手腕,而後把景平小心翼翼的抱起往床中心移了移,景平順勢在男人身旁躺下。
聶政至此,面上終是多了絲絲笑容。好心情的揚起唇角,他認真的看著女人的眼睛道:
“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就你笨,老是看不明白。現在於我來說,多幾分勢力和沒有又有什麼區別?哪些都是死物,如何比得上你?
現在,我只想你和孩子都平平安安的,能夠留在我身邊,我們一家三口一直在一起就好。”
聞言,景平的眼角有些溼潤,看來在這場婚姻裡,始終任性的人唯有她而已。
伸手下意識的環住男人,又想起林柔的事,景平眉眼微皺,卻有些心虛。氣氛正溫馨,她一時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在這當口問清楚林柔的事。
卻是聶政看出了她的猶豫,又接著道:
“你妹妹的那件事原因在我,是我利用了她做了一些事。但是我和她之間卻是委實什麼都沒有。”
景平抬頭看著他,男人的視線並沒有半分的躲閃,面上一片坦然。
至此,景平心底已然是信了。
“那你究竟利用小柔做了什麼?我能感覺到她似乎因為那件事很怕你。阿政,我們是夫妻。我的妹妹,自然也就是你的妹妹。”
景平是打定主意既然開了這個口就要把一切都問清楚,免得放在心裡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揪心。
聶政剛要開口,就聽見敲門聲,他起身去開門,祁俊正站在門外,面色有幾分急切的衝他道:
“大哥,沙塘那邊又鬧僵起來了,你還是快點去吧。”
聞言,聶政眉眼間閃過一絲厭惡,點了點頭,示意祁俊到樓下去等他。待的祁俊下了樓,他方轉身走回床邊,拉過一旁的被子幫景平披上,而後看著她,眉眼溫柔的道:
“我有急事要去處理,關於你妹妹的事,等我回來再詳細的告訴你。”
見景平點頭,他板了一下午的臉方柔化了幾分,伸手捏了捏女人明顯豐腴了幾分的臉頰,笑道:
“別胡思亂想,女人我有你一個就夠了,景平,你就跟我好好過日子吧”。
男人的聲音始終是愉悅的。景平皺了一下午的眉頭也不由的舒展,面上浮現一絲淺淺的笑意。她該知曉的,既然已經決定留下,就要好好的和這個男人過日子,是風是雨終是要一起度過。
腳踝一涼,待低下頭去看,才發現上面多了一根紅線,紅線之上扣著一個指甲大小近乎於血紅色的玉石。
景平一愣,卻聽得聶政含笑湊在她耳畔道:
“這是我們聶家的傳家寶,老祖宗那裡傳下的東西,如今我給了你,你總該安心了吧。”
說完抬手如往常一般揉了揉景平的腦袋,而後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看見男人那挺拔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門後,景平心裡鬱結散去的同時,看著腳踝處繫著的雞血玉竟有些發傻,她原先一直想要偷偷探取的東西,竟然這樣輕而易舉就得到了?
那時那刻,景平得到了心心念唸的雞血玉,卻已經沒有了先前要離開聶政回到現代的念頭,然而命運就是如此反覆無常。你想要的一直渴望的它卻偏偏不給你,在你已經不需要安於平淡之後,這樣的機會卻又會突兀的擺在眼前。
那一日聶政的話言猶在耳,他說“女人我只要你一個就夠了,景平我們好好過日子。”
嗯,聶政,我們好好過日子吧。
景平躺在床上又睡了一個回籠覺,而後伸了伸懶腰去了一樓廳,外面的天色此刻已經有些黯了下來。廳裡已經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