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輕笑一聲,手指的位置慢慢往男人的腰際移動,聲音極其平靜的道:
“明斯少爺,既然你這麼瞭解中國,應該知道我們中國有種秘術,只要在男人腰際的某個穴位上輕輕一按,就能讓他做不成男人。”
說到最後,聲音轉冷。
男人的身子卻是一僵。氣氛一時僵持,唯有景平的手指似威脅又似無意,用小手指在男人的腰際慢慢打轉。
幾秒之後,是男人不甘的透著濃烈殺氣的聲音:
“寶貝兒,我們不是合作的夥伴麼?這樣對待夥伴,會不會太過分了些?”
景平亦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明斯少爺既然真心當我是夥伴,我自然會盡夥伴應盡的義務,至於其他。還請明斯少爺謹慎些為好。”
短短几句話,已經達成了一個協議,兩人心照不宣。景平鬆手,本以為男人會一蹦三尺高的隔離她,卻不料他竟然又不怕死的貼上來湊在她耳邊道:
“女人,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你這身子只能給你丈夫幹,如果我要幹你,就必須和你結婚?”
景平。。縮回條件發射伸出去的手指,一臉的黑線。搞不清楚怎麼話題又轉成了這樣。
經過了剛才一番驚嚇,明斯自然的也沒了興致,摸了摸鼻子,瑩綠的眼神突然變得嚴肅:
“如果真的必須那樣,好吧寶貝兒,大不了我不碰你就是了,我現在還不想結婚,等我想了我再找你。”
景平。。直接無視。
從椅子上站起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回頭看著一臉頹唐的男人,景平面上的笑容俞深:
“明斯先生,容我提醒你一下,在六點的PARTY到來之前,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比方說,去謝夫人的孃家看看,或是找幾張她的照片出來。
至少得先把人給認明白了,不然若是綁錯人的話豈不鬧了笑話?”
明斯眼底浮現一絲陰鬱,眼前女人面上那抹笑容真是越看越礙眼。
女人還是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的時候最可愛。
景平說的那些,明斯自然也想到了。半個小時後,兩人站在位於依蘭大道富人區一棟裝飾華美的別墅前。
明斯氣定神閒的拿出鑰匙開了門,如同回家一般熟稔。
對上景平詫異的眼神,男人咧嘴笑的得意:
“許茂在聽聞女兒的噩耗之後就生了大病,之後兩人讓手下人把房子賣掉之後人就消失了,現在根本不知道在哪裡。”
不對勁,景平眉心皺的死死。從一踏進這所房子她就感覺渾身不自然。
房子轉到明斯的手上應該沒有幾天,然而內裡卻已經積了一些灰塵,空蕩蕩的大廳牆壁裝飾華美,卻沒有半絲人氣。
一樓的大堂空蕩的完全可以用來舉辦酒會。
景平和明斯稍微看了幾眼就轉身順著樓梯上樓。
幽靜的走廊上,兩面俱是房間。景平扭著頭衝明斯道:
“明斯少爺,甘比諾家族與三合會真正的血殺起來,你覺得贏得會是哪一方?”
男人此刻卻不若素日的自大,眉眼多了幾分凝重,只聽得他斟酌著道:
“家族可以完全把三合會從紐約連根拔起,只是這樣做的代價卻是甘比諾家族元氣大傷,之後若是紐約道上發生大的變故,只能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很透徹入骨的分析。景平點頭,兩人很快就到了許蓉出嫁前居住的房間。房間的色調是淡藍和茶白色為主,簡約卻冰冷的色調。
房間很大,靠近視窗的地方擺了一張鋼琴,鋼琴後是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書桌。書桌上堆滿了書。
書桌上方的牆上貼著一張照片,照片裡的女人明眸皓齒,笑容燦若春花。只是眼底卻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