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幼女。模樣可憐可愛,面板細嫩,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圍在她身邊的一群男人,帶點撓的人心癢癢的驚惶。
男人麼,對女人的追求無非就是嫩,越嫩越上乘。
幼女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蛋糕裙,裙子的布料很少,堪堪包裹住那具還正在發育的玲瓏身段。這還是個叫人放在掌心裡愛寵的孩子,又那麼小,那麼可愛,眼睛又黑又光,看著圍著自己的男人只知道害怕。嫩嫩的桃花瓣兒一樣的雙唇緊緊的抿著,發白,是在害怕。
站在她旁邊的男人不時伸出手去逗弄她,就跟逗弄一隻馬上要拆吃入腹的羊羔一般。
“喲,好貨色啊。”喬越這種會玩的主都是難得的開口讚歎一句。
得了喬越讚歎的男人彷彿得了什麼榮光一般,“那是,剛十三歲,身子骨嫩的跟花一般。”
十三歲還是個半大點的孩子。他們是有多禽獸,連這麼大點兒的孩子都不放過。
喬越偏過頭問韓景宇,“怎麼樣?”
韓景宇不說話,反看著他。
喬越有些好笑,“看她啊,看我做什麼。”
兩人對視了一會,喬越才像是了悟了一樣,“這個也不喜歡?”
“我有女朋友了。”韓景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幾個靠的近的全部轉過頭來瞅他,喬越更是笑彎了薄唇。
“女人嘛,誰會嫌多?”喬越按了按韓景宇的肩膀,“再說,也不過就是玩玩。”
他那神氣彷彿那幼女就是一件玩過即可丟棄的玩意。
韓景宇不理他,喬越也討了個沒趣,撇了撇嘴唇對那個帶他們過來的男人說,“你也看到了,我這兄弟心眼死。”
那男人也像是頭一回見韓景宇這樣的人,直笑。
“你帶來的這人挺有意思的啊。”
喬越說話一向意味不明,“他在這個圈子裡,玩的不是跟我們一套的。”
“哦?”那男人來了興趣,他似乎也是有點厭倦了這種肉慾的遊戲,“那是玩的哪一套?”
“要命的那幾套。”
男人看韓景宇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
韓景宇站在旁邊,也不表個態,抿著嘴唇,和平時一樣沒個表情。
喬越跟那男人又不著邊際的說了幾句話,直到人群裡有人叫了男人一聲,叫的不是名字,是圈子裡的綽號。
喬越是國王,那個男人是個公爵。國王就那頂了天的幾個,公爵卻是有不少,但在這種陣仗的趴,也就只有一兩個能擔上公爵這個名號。
最嫩的羊羔,當然要權勢最高的那人來品嚐味道的甘美。喬越這種級別的紈絝,更不是這裡還正在修煉的妖孽們可以觸碰到的。
那男人看起來是沒多少興致,神情都透著幾分敷衍。
幼女被兩個人鉗著手臂,全身都在瑟瑟發抖。
而讓她瑟瑟發抖的男人,卻是十分不耐煩的扯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拽了起來,然後連她的衣服都沒有脫下,掀開裙子就搞上了。
韓景宇就站在一邊,看著那幼女一邊哭一邊發抖,而那個讓她像是身處地獄的男人也只是興致缺缺的動作兩下,然後就退開了。
“行了,你們玩吧。”男人扯了塊布,將沾上的血擦掉,向喬越走了過來。
剛才以為已經身處地獄的幼女轉而又被一堵堵的肉牆密不透風的淹沒。
“味道怎麼樣?”喬越問。
男人將沾著血的布丟到地上,“勉勉強強。女人嘛,插進去不都一樣麼。”
站在喬越身邊的韓景宇已經興致索然的轉頭往外走了。
喬越就跟腦袋後面長了眼睛一樣叫住了他,“走了幹嘛?”
“沒意思。”韓景宇這話說的那叫一個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