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送,韓佑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小五很無辜啊,她能怎麼辦?拒收只會為難花店的送花小弟,對背後那人沒有一點影響,收下……花到了她手裡,怎麼處理也就隨她了。於是刑三班固定教室的講臺上總擺著不敗的鮮花。
這樣的送花行動持續了十一天。第十一天,花束上終於多了一張精緻的沒有署名的卡片,稱自己是小五的愛慕者,約她晚上八點整雕刻時光的吧檯不見不散。小五鬆了口氣,只要這個神秘人物肯露面一切就好辦多了。
看到約定的地點小五的心裡有了一絲了悟,送花行動是從武陽離開後兩天開始的,大概是那天酒吧裡某個無聊的紈絝子弟的手筆?
“桃花運哦。親愛的,你要去嗎?”舒然一邊把講臺上的舊花丟掉新花擺上一邊笑咪咪的問小五。
“爛桃花吧。”小五翻著手中的書頭也不抬的答道。“當然要去,不能總這樣。”
“那我陪你一起,你一個女孩兒不安全。”斂了笑,舒然坐到小五身邊。
“不用。”小五對一臉正色的舒然調皮的眨眨眼,“我家柚子陪我就行。”
“唉呀壞死了你,帶著男朋友赴別人的約?你說那人會不會被你給氣死啊?”舒然撲哧一聲樂了,“好吧,那這件事交給你的護花使者,我就不摻和了。晚上你還回來住麼?”
“明天上午沒課,美人兒,今天又要麻煩你獨守空房了!”小五不好意思的垂下頭,跟柚子確定關係後她留在寢室的時間少了很多。
“行了,過你們的二人世界去吧。”舒然曖昧的打趣她。
八點小五和韓佑準時來到雕刻時光。雖然對這個打擾到他們生活的人沒半分好感,他們的教養卻不允許他們遲到。
果然大手筆,雕刻時光被包場了。酒吧裡放在輕柔的純音樂,唯一一位客人背對著門口坐在吧檯前。聽到動靜吧檯前的那位回頭,小五才看清他的樣貌,並確定自己從未見過他。
這是位英俊的青年,蠻有點書卷氣,看到小五帶了個男人來竟也沒什麼表示,還態度溫和的起身迎了上來。
“小五,你來了。”他自來熟的很親熱的叫著小五的名字,直接把牽著小五手的韓佑視為無物。
好深的城府。小五和韓佑隱秘的交換了一個眼色,這個人,不簡單。
“這些天是你讓花店送花給我?”不喜歡和陌生人羅嗦,小五單刀直入的問出了她想知道的問題。
“嗯,你喜歡麼?”那人笑的靦腆,滿是期待的望著小五。
小五也笑了,禮貌而疏離的笑。她從兜中摸出一疊錢放在吧檯上推到他面前,坦然的看著他的眼睛:“一千一百元,那些花算我自己買的,希望你能停止這種無聊的舉動。這位是我男朋友,我對你沒興趣。就這樣,告辭。”
那人挑了挑眉,一臉興味,也不阻止小五轉身離開的腳步,只是在她身後揚聲叫道:“我叫歐胤天,小五,你要記住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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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你說,他會不會是歐爺爺的孫子?”歐爺爺——歐振華,N軍區陸軍總參謀長,自家外公、韓爺爺和武爺爺的的摯交好友,多年前曾在他們大院兒住過一段時間,很和藹很疼他們這些小輩的一位老人。剛才那人姓歐,五官與歐爺爺也有幾份相似……出了酒吧小五靈光一現想到了這個問題,立刻向身邊的人求證。
韓佑把小五塞進車裡,眯著眼瞪她:“他讓你記他的名字你就真記?當著我的面你就在這兒想別的男人?”
“我想歐爺爺都不行?”小五臉紅氣結,恨恨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