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離僅剩下幾厘米之時,男人的手按著左佐的頭部,左佐用已經得到了自由的手揮向他受傷的耳朵。
男人哀嚎著彈起,這一下讓他的耳朵痛得猶如鈍刀在割。
趁著這空檔,左佐也飛快地起身,帶著鮮血的手抓起那把刀,情急之下哪兒顧得了那麼多,對著他不管是哪兒就狠狠地刺過去,霎時間鮮血四濺,直噴向她的臉。
男人的下半身不斷地抽搐,慘叫劃破了天空,蓋過了雷聲,讓人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左佐收回顫抖的手,蹲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天色又暗了些,狂風怒號,這種光打雷不下雨的天氣令人害怕,不過屋外一番血色的搏鬥更為滲人,同樣是高手,真正比起來卻還是能分出個高低的。
老大持刀朝荀良佑衝過去,直逼他要害之處,荀良佑眼疾手快側身躲過,速度猶如豹子般迅速,隨即握緊了手裡的槍支,砸向他右邊的太陽穴,快又狠。
這一下的力度讓老大隻覺得右邊的眼睛都要被砸出來了,有根神經一直在抖,疼得他呲牙咧嘴,甚至動作都不像剛開始那般敏捷迅。
荀良佑眼神一暗,趁著這個空檔,又奪過他手裡的刀,老大反應過來,揮拳相向,砸向對方的腦袋。荀良佑抬手握住迎面而來的拳頭,狠狠一扭,骨骼斷裂的咔嚓聲緊跟著響起。
同一時間,膝蓋彎曲著抬起,利落地擊向男人的腹部,他彎腰的瞬間,荀良佑手裡的刀也迅速地刺進男人的背部。
對付敵人,他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這一下他用了最大的力氣,當穿透骨骼的聲音傳出,整把刀刃已經沒入進去了。
男人嘴裡的血幾乎是噴出來的,荀良佑一鬆開他,他便直直倒地,趴在地上不住抽搐,大口喘氣,渾身顫抖,鮮血淋漓,沒一會兒就斷了氣。
心中不甘心又如何,這種殘忍的對決,一旦敗陣代價便是付出生命。
出手的第一下如果不狠,那麼就註定是個失敗者,荀良佑居高臨下地冷笑,眸底皆是冷厲之色,睥睨著一個即將死去的手下敗將。面對一樣的強者,男人第一招失手時,就註定他會慘敗。
聽見屋裡有慘叫聲響起,荀良佑連冷笑都懶了,俯身將刀抽出,男人身上沒有流完的血瞬間如水柱般飛出,灑在粗糲的地面上,紅色極其妖豔,卻又讓人覺得膽戰心驚。
大步衝進屋裡,映入眼簾是插在男人褲襠的匕首和衣裳不整瑟瑟發抖的左佐。聽到不正常的聲響,他抬眼朝發出點望去,見到角落裡還有一個活的,正欲強行行苟且之事。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精蟲上腦的男人此時此刻哪裡料得到死神正在朝自己靠近,拉他去地獄。
眼神一凜,荀良佑舉起了軍刀做飛射狀,把男人的頭當作是靶子,半眯著眼兒瞄準,手前後動作了下,刀子便飛射而出,正中目標,下一秒,男人倒地不起,在荀良佑的冷笑中,又一條生命隕落。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回頭望見還有一個沒死的,荀良佑眼中的寒意更深,緊接著抬起腳,一腳踩在插在罪惡根源的刀柄上,全刀沒入。
男人已經沒有力氣慘叫了,荀良佑甚至能感覺到穿透過去時的感覺。他無聲地冷笑,將軍刀拔出,轉而用力插穿男人胸口處,血色飛濺。
得罪他的下場,那就是死。
這些動作,他做得無比自然,眼睛不眨一下,大開殺戒,殘忍至極。
左佐瞳孔不住地收縮,彷彿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驚恐到連呼吸都在顫抖。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把刀是當著她的面刺下去的,那些鮮豔的紅色,以最滲人的方式,在她眼前綻放,妖冶刺眼,駭人的紅,帶著她的驚慌急劇地沸騰。
那麼點時間,他就殺了四個人,且手段極其殘忍,就連被綁著的狗都發出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