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真的非常失望,這股失望轉換成憤怒,變成傷害她的力量。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壓進床褥,上等的席夢思名床因此而塌陷。
樊嘉士低頭親吻她的嘴唇,攻勢猛烈凌厲,梁萱若拼命掙扎,不想讓他太得意,他已經擁有太多。
這幾乎是每回必定上演的戲碼,樊嘉士不耐煩地用手抓住她的下巴,不讓她逃避。
“既然要賣身,就賣得心甘情願,不要老是跟我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一、兩次可以,太多隻會惹人厭,他已經開始不耐煩。
他攻擊的力道,總是掌握得那麼準確,每一次都教她痛得想哭。
“就算你能得到我的身體,我也不會把心交給你。”她信誓旦旦自己絕對會守住最後底線,聽在他耳裡就像笑話。
“就算你想把心交給我,我也不要。”他殘忍地回道,根本不把她的宣告當回事。
“我只想要你的身體,和你肚子裡的孩子。”他下手絕不手軟,不但打擊她的自尊,連帶提醒梁萱若她自己也沒有好多少,為了周益強她不但賣掉自己,甚至犧牲可能到來的小生命。
“那就讓我們祈禱,我懷不了孕。”她學他殘忍,一方面她也真的不希望懷小baby,因為這並不是一場正常的婚姻,三年後他們註定要離婚,何必徒留遺憾。
她虛張聲勢的殘忍,竟也成功激起樊嘉士的怒氣,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在冒火,因為她的話而怒不可遏。
“我倒是沒有你的信心。”他挑眉,表情看起來無比高傲。“因為,我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弄到手,你就是最好的例子!”
從頭到尾,樊嘉士就不願意留給她自尊,即使在最親密的時刻,都要用話羞辱她。
“我恨你!”可悲的是她只能以言語反擊,力道異常薄弱。
“我知道你恨我。”他笑一笑。“但是你知道嗎?我根本不在乎!”
是啊!只有當一個人在乎對方的時候,才會被對方所傷。他壓根兒就把她當成是可以買賣的商品,怎麼會在乎她的感受?更別提她對他的看法,對他一點都不重要。
既然言語傷不了他,梁萱若只能以眼神表達內心的憤怒。
“你在瞪我嗎,樊太太?”她微弱的反擊只讓他覺得好笑,語氣連帶變得尖酸刻薄。
“別這麼叫我!”她一點都不想冠上這個頭銜。“我們還沒有結婚!”
“又做這種無聊的掙扎。”他冷笑。“既然你這麼不滿意現狀,我們就來點新鮮的吧!”
他動手剝她的睡袍,想做什麼一目瞭然。梁萱若又開始掙扎,這回樊嘉士早有準備,輕輕鬆鬆就用左手攫住梁萱若兩隻手腕,將它們固定在她的頭頂上。
“這樣好多了。”他揚起一邊嘴角微微一笑,模樣既迷人又瀟灑,任何女人看了都會臉紅心跳為之著迷。
梁萱若將臉轉向一邊不看他,沒忘記她自己才剛發過誓,絕對不對他動情。
樊嘉士覺得很有趣,她明明就不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卻硬要裝倔強,難道她不知道那會顯得很可笑嗎?
他臉色一沉,用右手抓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回來面向他,樊嘉士的手勁是如此重,梁萱若的下巴被抓疼了,痛得直喘氣。
“看來,我得做些什麼讓你記住我才行。”他從她的眼中看到剋制、看到故意遺忘,這讓他很不爽。
樊嘉士低頭吸吮她的玉頸,盡全力在她細長潔白的頸側,留下難以抹滅的印記。梁萱若痛得叫出聲,不明白他為何要如此做,他就這麼喜歡虐待她嗎?
他也許是在虐待她,也許不是,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過去樊嘉士最討厭在女人身上種草莓,看不起所謂的“愛的印記”,如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