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你妹妹錯了,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冷寂思考一下,被亂下定論。”冷漠道。
“我只知道不能讓我妹妹受委屈,我不管其他。”歐陽戰龍不依不饒。
冷漠知道歐陽戰龍最親的人就是歐陽淑,但是現在正在氣頭上的歐陽戰龍,也不好解釋什麼,於是道:“你先回去,明日氣消了再來問我。”
歐陽戰龍冷聲道:“那個叫韋奐的,只是一個御史大夫的女兒,有什麼可珍惜的,明日我會在來問罪的。”
冷漠看著歐陽戰龍離開後,冷聲哼道:“這沒想到這小子還是怎麼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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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韋奐整理好衣衫,髮絲雖然有些凌亂,但是在冷漠眼中卻是有另一番風采。
冷漠還對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兩人剛剛進入正題,卻別一陣響聲搞砸了,這件事情在別處,冷漠早就發火了,但是在韋奐這裡,冷漠卻變的不一樣了,變得安靜下來就像一頭雄獅,現在安靜的趴在一旁,看著屬於自己美麗的風景。
“可為你袖手天下,什麼事情做不到的。”冷漠有點不相信自己現在是否還是自己,或許這才是自己的原貌。
在這裡,韋奐就像是很多年前那個女孩子,那個肯為自己死的女孩子。冷漠已經很多年都沒有有這樣的感覺了,這些日子,讓冷漠產生錯覺了,好像回到那些快樂的日子,沒有朝堂上的勾心鬥角,那時打了家還有冷寂幫自己扛著,還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和冷寂稱霸京城的時候。這些日子都變了模樣,都已經不是當年的模樣。
這些本都是冷漠忘記了很多年的事情,現在因為韋奐想起來了,自己這些年就像一隻受傷的野獸躲在黑暗中,傷害著別人,因為怕自己被傷害。
“王爺,此人帶過來了。”侍衛在門外回道。
周祁陽手緊握著,現在根本跑不掉,可是接下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就算冷漠認出周祁陽,那又怎麼樣。很多年前,冷漠做的事情還不是那麼不堪,到那時,當年的周家長子出現在他王府中,這件事情或許能讓京城中的達官貴族想起那時還有一個周家,還有一個周祁陽存在這世界上,還有周衛,還有當年的周家。當年被屈怨的周家是否還會讓他們感到一絲愧疚。到那時,大不了自己帶著周衛和王叔離開京城,離開這座是非之城,這些應該被忘記的事情都在那一刻消失吧。
“進來!”冷漠喝道。
韋奐瞪了冷漠一樣,冷漠突然笑道:“就知道你護自己的下人,我只是教訓他們一番,放心不會為難他們的。”
周祁陽跟在侍衛後面走進來:“奴才見過王爺。”
“剛才你在幹什麼?”冷漠冷聲問道。
周祁陽不敢抬頭,於是道:“前幾天王妃說要些竹子做個風鈴,今天看到幾棵竹子粗細剛剛好,賣相也好,就在小樹林中砍了幾棵竹子。”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樹林中,你知道這是王府,這是王妃院落,這裡是你這等下人能待得地方嗎,拉出去打一頓。不懂規矩!”冷漠喝道。
“等一下”韋奐說著,自己站在出來:“我之前說過要做些風鈴,這下人難得記得,我都快忘了,既然是有心給我做風鈴,我看心底也還不錯,今日就放了他吧。”韋奐為周祁陽編了個謊話圓了過去。
周祁陽找不到藉口,於是就瞎找了一個,沒想到韋奐竟然幫他主動圓了過去,心中更是一陣感激。、
其實韋奐知道她並未說過要做風鈴,但是此時,韋奐還是幫助周祁陽圓了過去。
“風鈴就別做了,那片小竹林挺好看的,明年或許能夠長成一篇不小的竹林,等到雨後,去弄幾個嫩竹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