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在話下。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已經輪到了韋奐,摸了摸自己有些撐的肚子,看了眼全都望向自己這邊的眾人,緩緩說道:“貴府的梅花當真是獨樹一幟,既然如此,那本王妃就做一首關於梅花的詩吧。”
聽到韋奐如此之說,雲兒暗地裡嗤笑一聲,就她?她不可能做出來的,她這樣做無非就是來給自己壯膽罷了。
但韋奐接下來的表現,卻是令雲兒瞪大了雙眸。
“山邊幽谷水邊村,曾被疏花斷客魂。
猶恨東風無意思,更吹煙雨暗黃昏。”
韋奐吟完詩後,整個宴會陷入了沉靜。過了有一會兒,眾人方才從詩中的韻味中走出。
“不錯,不錯,沒想到這冷漠王妃竟能做出如此有深意的詩來。”一中年官員,一邊點頭一邊稱讚著。
“是啊,是個百年難得一聽的好詩啊。”
“不錯,不錯。”
。。。。。。
“說不定,這首詩是她從哪裡借鑑的也說不定。”聽到眾人那比聽到自己的詩後更加讚賞的話語,雲兒不顧場合的大聲反駁起來。
眾人聞言,皆是用著一種奇怪和不屑的表情看著雲兒。
笑話!這首詩他們聽都沒聽過,見也沒見過,何來借鑑一說?
饒是從來不怎麼管雲兒的冷寂,聽到這裡也不禁不悅的瞪了一眼多嘴的雲兒。
被這麼多人一瞪,雲兒也珊珊閉上了嘴,但仍是小聲嘟囔著,說是韋奐從別處借鑑的。
“既然妹妹說姐姐我是從哪裡借鑑的,那姐姐就再來幾首可好?”韋奐不在意雲兒汙衊她的話,帶著滿臉的笑容,王妃的端莊大方氣質在這一刻盡露顯出。
兩個王妃一加比較,眾人紛紛對韋奐投去了滿意的目光,對於雲兒更加的嗤之以鼻。
“莫恨丹青廢畫工,不須求異只須同。
玉容不及寒鴉色,故託緇塵異漢宮。”
“吾家洗硯池頭樹,朵朵花開淡墨痕。
不要人誇好顏色,只留清氣滿乾坤。”
“一樹寒梅白玉條,回臨村路傍溪橋。
不知近水花先發,疑是經冬雪未銷。”
。。。。。。
紅唇輕啟,隨著一首首詩的落下,眾人紛紛張大了嘴巴,瞪大了雙眼。
待最後一句詩落下,反應了半天,“啪啪啪”的鼓掌聲伴隨著彼此起伏的誇讚聲,淹沒了整個宴會空間。
冷漠將韋奐拉進自己的懷中,擋住了眾人的目光,性感的薄唇湊到韋奐的耳畔邊,呼著熱氣說道:“本王怎麼不知道你懂的這麼多?”
感受著不斷噴薄著自己耳畔的熱氣,猶如珍珠潤白的耳廓在冷漠的挑逗下慢慢的變紅了。
只要冷漠對著自己自稱本王,那就說明,冷漠調戲自己的因子爆發了。
見韋奐不說話,冷漠壞笑一聲:“看來,本王還要好好去了解王妃了。”
本來想讓韋奐出醜的雲兒,看到因此而光芒大勝,甚至超過自己的韋奐,此刻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冷寂看了眼韋奐,想不到韋奐竟有如此的才能,比起第一才女真是過猶而不及啊。
至於歐陽國見到這樣的韋奐,眼神中的佔有慾越發的明顯了,這樣的女子如果能夠承歡身下,該是怎樣的一種風情?
“該你了!”感受到周圍漸漸消失的鼓掌聲和讚揚聲,韋奐推了一把抱著自己不放的冷漠,小聲說道。
一隻手鬆開端起了桌上的紅玉酒樽,另一隻手卻猶如磁鐵般緊緊的吸在韋奐腰上,不曾移動半分。
把玩著紅玉酒樽,略微思考,便來了一首和韋奐不相上下的詩。
“莫恨丹青廢畫工,不須求異只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