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龍邁著八字步慢慢踱進大廳,放眼看去,鍾玉釧還坐在那裡,成高亮那一桌也留了一人。
一見張如龍走進大廳,鍾玉釧與那人同時看過來,當然,兩人的表情卻不一樣,鍾玉釧在微笑露出一絲安慰,而那人卻露出驚異之色,在他想來,成高亮七人對付張如龍一人絕對應穩操勝券,怎麼現在張如龍完好無缺地回來,而成高亮七人卻不見蹤影,在他的想象中,這是絕對不應該出現的,竟然張如龍回來了,成高亮他們七人又在哪裡?
張如龍走到鍾玉釧面前坐下,鍾玉釧驚奇道:“張學弟,他們呢?”
張如龍道:“哦,他們現在應該不會回這裡來了。”
鍾玉釧把張如龍的打量一番,笑著道:“我看你衣著整齊,應該沒有與他們打鬥,不過,他們怎麼會輕易放過你呢?”
張如龍笑道:“鍾學姐也見識過學弟的口才,在外面,學弟與他們進行了一場挖掘人性的辯論,一番大道理,把他們說得羞慚難當,已經快要沒有自尊心,個個都懺悔不已,紛紛表示以後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所以,他們回去懺悔去了。”
鍾玉釧露出一絲微笑,一對秀目嫵媚地瞟著張如龍,搖頭嘆息道:“你呀,真是的,不知在哪裡學來的油腔滑調,你可要記住,不是每次都能用嘴就能解決問題的。”
張如龍連連點頭,積極受教。
吃過晚飯,張如龍與鍾玉釧向學校走去,正走在路上,張如龍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他感到有高手的意只鎖定了他,而對方,就是一位異能者。
同一時間,鍾玉釧也感覺到了對方,抬頭看向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在那裡,站著一位二十多歲的年青人,身材中等,穿著一件黑色西服,站在那裡像一根標槍般豎直,混身充滿著一股陰森之氣。
雙方慢慢接近,對方強大的氣勢已經籠罩住張如龍和鍾玉釧。
那名青年看清了鍾玉釧,整個人呆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緊接著就清醒過來,眼睛發出實質性的光芒,直刺張如龍的雙眼,整個空間猶如到了寒冷的冬季。
張如龍的眼神開始渙散,身體輕微地顫抖起來,一幅不知所措的模樣。
鍾玉釧有所察覺,一股氣勢發出,猶如春風拂過大地,讓大地回春,所有的寒意立即消失不見。
那名青年臉色一變,詫意地看著鍾玉釧,連話也沒有說,轉身就走。
看著青年的背影,鍾玉釧對張如龍道:“學弟,你認識那人嗎?”
張如龍搖搖頭,道:“不,我沒有見過他。”
鍾玉釧嘆了一口氣,道:“學弟,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人想對你不利,唉,真擔心你,你怎麼惹到了那人。”
張如龍心中感到一陣溫暖,知道鍾玉釧真的是關心他,感激道:“謝謝你,學姐,我也感到那傢伙看我的眼神不對,不過,學姐放心,我可是一個人人敬畏的保鏢,武功還不錯,不會把他放在心上的。”
鍾玉釧無奈地看了張如龍一眼,欲言又止,最後只好道:“以後你儘量不要出校門,先前那人不是你能對付的,他應該是一個殺手,你一定要小心,唉,真擔心你。”
張如龍沒有說話,心中開始為任媚和舞鳳公司幾人擔心,那名青年的到來定與陳守金和漕幫脫不了關係,既然他已經出面對付自己,一定還有人在對付其他人,自己應該立即與任媚會合,同時,他心中也是暗怒,如果不收拾了對方,他將會永無寧日,下決心徹底收拾對方。
把鍾玉釧送回女生宿舍,張如龍離開學校,向一處偏遠的地方走去。
果然,在身後就出現先前那名青年,他正不緊不慢地吊在他的後面。
轉了幾條街,兩人來到一個工地,由於是晚上,附近根本沒有人,正是一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