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總搞得跟血崩似的,曾嚇得周海平以為她流產了,引發了大出血。
欒萌萌將一個大的像尿不溼似的衛生巾鋪墊好後,迷迷糊糊的爬到床上。在血崩的狀態下,她已沒有太多的心思再去想周海平何時歸家的事兒了,昏昏沉沉的合上了眼睛。
沒一會兒,她就又開始做夢了。
她夢見唐鈺抓著她的手走到一個巷子裡,然後一把抱住她,開始親她,非常粗暴的親吻!
他把她頂在牆上,雙臂圈得很緊,讓她無法動彈。
她任由他的親吻從粗暴變成細膩,然後雙手捧住她的臉,吻她的下巴。她模模糊糊的想,周海平很少有這麼情意綿綿的親吻,不是很少,而是從來沒有。
他的手開始不規矩的亂摸,她拽住他的手。他把吻轉移到她的耳畔,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對她說:“讓我摸 。。”
於是,她像被蠱惑了一般放鬆了手的力度,而他則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身體開始用力的頂住她,頂得她舒服極了。。。
他伸手從背後解~開她的胸~罩扣,輕車熟路的就跟他天天也穿戴這玩意似的。她忽然聽到有人路過的腳步聲,她趕緊阻止他:“你瘋了吧,這是大街上。”他並不理會她,執意用他滾燙的身體和唇舌熨帖著她。
他另一隻手開始解自己的皮帶。她頓時慌了,使出全身力氣想阻止他,而他卻把她的手反剪到身後,摸摸索索的擠壓著她。
她驚慌失措的說道:“你,你,你趕緊停下,有人來了!!”
“怕什麼!”他的聲音輕而有力。他越發的用力頂她,她覺得自己快成牆上的一張照片了。
有人在竊竊私語了。
她被情~欲支配的大腦被嚇得恢復了正常反應:“你再不停止我就喊強~奸 了!!!!”
“你喊啊!”唐鈺笑得很誇張。“人家正想看呢!”
她大怒,扯開喉嚨大叫:“救命啊,強*奸,有人強*奸我!!!!!!!!!!”孃的,姑奶奶終於喊出來了!
啊!
她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坐起身,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我~*~你~*肩周炎!”這分明就是強暴後遺症嘛!反應過來後;她懊惱了罵了句髒話,低頭一看,床上的床單被她的血崩染得跟面紅旗似的。
正文 (28)
第二天一早,欒萌萌頂著黑眼圈和一張有點發腫的臉,無精打采的來到診所。女人在每個月不方便的那幾天裡,形象多多少少總有點受損。
推開休息室的門,就看見麥迪穿著一條新款的“香奈爾”黑色長裙,脖子上掛著一顆璀璨的大鵝蛋,豔光四射的坐在那兒,心情頗好的在細細品嚐著咖啡。
見欒萌萌進來,她放下手裡的咖啡,“蹭蹭”跑到她的跟前,笑得粉臉抽筋的說道:“萌萌,呵呵,萌萌,羅美薇那*~人被人打了!”
“啊。。。”欒萌萌瞪大黑眼圈看著麥迪。腦子裡幸災樂禍冒出的第一個詞兒就是:活該!
當然她沒有把‘幸災樂禍’這幾個字寫在自個兒的臉上,她覺著她得把這個詞留給麥迪。因為在某種程度上,麥迪其實比她更討厭羅美薇。
上大學那會兒,羅美薇曾撩撥的朱大炮半夜三更跑到她們寢室的樓下抱著吉他狂唱:“美薇,美薇你何時辦嫁妝,等得哥哥我好心慌!” 麥迪氣得當場就暈過去了。要知道幾天前,她才在欒萌萌的陪同下到醫院做了流產手術,疼得撕心裂肺的,而那播種的人就是朱大炮。
所以說,色字頭上的那把刀割的總是女人的肉。而偏偏羅美薇又特喜歡吃別人鍋裡的肉,用麥迪的話,她天生就是一窯姐。
“被誰打的?”欒萌萌悶笑一聲,臉上放出彩兒來,原本有點發腫的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