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人他只碰一次,然後就像扔抹布一樣甩了,那樣的女人在他眼裡就像一塊品相不錯的肉,只吃一此,便食之無味了。
還有的女人,味道雖好,卻一成不變,久而久之,也變得索然無味了。
對於欒萌萌,他起初只是帶著好奇的征服感。但漸漸的,他發現這個女人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樣。
她不算年輕,長得不算特別漂亮,身體也不性感,可卻是個天生的魅惑。
她外表看上去,端莊嫻淑,一幅聖神不可侵犯的樣子。可脫了衣服,一身媚氣就從骨子裡往外一點一點的滲,讓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醉生夢死,像吃了鴉片一樣,欲罷不能。
余文樂坐起身,將枕頭塞到後腰上,靠在床頭,眼睛掃向浴霸下那具透著水光的軀體。
他突然有點惱火,她下床時竟沒有絲毫的留戀,說話的態度鎮定自若。
毫無疑問,她今晚會被她的丈夫,周海平壓在身下。
一想到這兒,余文樂坐不住了,他從床上跳到地上,衝到浴霸下。
正文 (9)
欒萌萌拖著腰痠背痛的身體來到機場時,周海平正在行李處清點行李。
站在人群中的他很扎眼,西裝筆挺,一看就是個青年才俊。
見到欒萌萌,他對她點頭微笑道:“來了。”但瞥見她身上皺巴巴的的衣服,他不悅的低聲問道:“身上的衣服怎麼穿成這樣?”
欒萌萌看著周海平,表情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
衣服皺成這樣,她也不願意。
平整的衣服被余文樂壓在身下一翻狂轟亂炸之後就變成了這樣,她實在是趕不及回家再換一套衣服。
她原想,反正天已經黑了,又沒有人會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可她忽略了周海平,忽略了周海平愛乾淨,愛整齊的性子。
“診所今天打掃衛生。”她悶悶的說道,“我來不及回家換衣服。”她絞盡腦汁找到了一個能能說得過去的理由,儘管是謊言。
周海平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了,冷著臉擰起兩個大箱子徑直向前走去。
欒萌萌提起他放在地上的一個拉桿皮箱,悻悻的跟著他的身後。她邊走邊想,有時候人太相似也不好,偶爾有一次違規,就馬上被當做了缺點被指責。
他們算得上青梅竹馬,卻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情。
當然,兩家的門戶還是很登對的,都是醫學世家。不過分科不同,欒萌萌攻的是中醫,周海平攻的是西醫。
結婚五年,彼此相安無事,都是源於兩家差不多的家教。
比方說,飯前飯後他們一定都會洗手,給病人看病後他們一定會洗手,回家後會他們都會馬上洗澡,家中一塵不染,作息時間良好,晚上不超過11點就上床睡覺。
周海平昂首闊步的在前走,欒萌萌跟在後面的步伐有點吃力,她今天的體力明顯有些透支了。
“海平兄。。”一聲慵懶的男聲讓周海平止住了步伐。
“唐少!”周海平將行李放在地上,很大力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欒萌萌低著頭,從內心感謝這個發出叫喊聲的人!她停下腳步用手捂著胸口,小口小口的喘著粗氣。
“上週。。”偏見身後的欒萌萌,某人輕叫了一聲:“欒醫生。。。”
聽到叫喊聲,欒萌萌無力的抬起頭。
唐鈺。。
那個得肩周炎的病人!
想起白天的那一幕,欒萌萌還在冒汗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感覺心肝脾肺就像一坨缺水的麵條,糾纏在一起。她吶吶道:“唐先生,好。。好巧,你趕飛機呀?”她側過身,讓出一條道。
趕飛機的人時間緊迫,沒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