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臺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開得正豔的玉蘭花,散發著的陣陣幽香讓她的頭腦漸漸清醒了一些。
盯著床單上的斑斑劣跡,她想起自己昨晚在這房間裡和一頭狼進行徹夜*,居然整夜未歸!而那像狼一樣嚎叫的男人已不見了蹤影。
周海平會給他徹夜未歸的老婆打電話嗎?
作為一名已婚婦女,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徹夜不歸家該是一種多麼惡劣的行為啊!
欒萌萌*慌慌張張的從床上溜到客廳拿出小包裡的手機,腦子裡蒐羅著該說怎樣的謊話,一看手機居然處於關機狀態,她摁了半天才意識到手機沒電了。
她其實並不能確定周海平是否真的會給她打電話。在他的眼裡,她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僅僅只是貼了一個“老婆”標籤的人而已。
她咬著手指仔細的想了想又想,終於想起有一次,那是在他們新婚後不久,麥迪拉著她在外瘋了一整晚,周海平連個屁都沒有放!而今,他已有他的初戀情人在他的眼前晃動,大概連半個屁都不會放了吧。
瞟見沙發上平整放著的一套白色蕾絲花邊的內衣和一條寶藍色的連衣裙,欒萌萌的嘴角露出一絲自嘲的笑意。
到底是出生富貴人家的公子哥,修養不錯,在極樂後考慮得還蠻周全的。要不然,今天就有個叫欒萌萌的女人得穿著沒有釦子的破襯衣在光天化日之下招搖了。
她摸了摸黏糊糊的身體,兔狼*的片段隱隱在她的腦海裡浮現,她在他的身下打著顫,他的汗滴在她的身上化成璀璨的櫻花。一絲奇異的穿觸感突然**的心頭。
她用力的甩了甩頭,想甩掉關於昨夜的所有記憶。當然她還是有需要記住的事的。比如說,在那場兔子跳的比賽中她是絕對的贏家,而她也履行了和他的約定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那他就應該信守諾言,將光碟的底片交給她,從此以後他們就再無瓜葛了。
她想,從這個角度講,自己昨晚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原諒的。周海平也應該原諒她的徹夜未歸,總比讓他在網上看著自己的老婆披頭散髮的在電梯上被人搞要好吧。
她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淤青一塊連著一塊的*部,拐進了衛生間,在淋浴蓬下認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將自己的身體徹底的清洗了一遍。
寶藍色的連衣裙穿在身上實在是非常的得體。欒萌萌站在鏡子跟前照了一遍又一遍,它不但將她膚色襯得格外的白淨,更將她的身材託得前拱後翹,就連胸前不起眼的小波彷彿在一夜之間長大了似的,竟若隱若現的顯出一條小小的乳~溝。
她輕輕的*了一下脖子上痕跡明顯的吻痕,指尖的划動在她心中激起一絲漣漪,他到底是閱女無數的禍體,這樣的人終是得女人喜歡的。只是。。。她有片刻的失神,這禍體以後大概再也不會禍害到她了吧。
在關上酒店房間的門之前,她忽然又折回臥室,從幾臺上摘了一朵玉蘭花掛在脖子上了的項鍊上,剛好遮住脖子上那塊痕跡明顯的吻痕;她故作輕鬆的噓了口氣,就算這次她是被迫與人*,但*終是見不得光的醜事,罪證一般的吻痕還是遮住比較妥當。
邁著優雅的步伐,她跨進了電梯,依然是2號電梯,但脊背上已沒有了來時的那種涼颼颼的感覺。
大堂的酒店非常安靜,全然沒有了昨夜像進了動物園一般的熱鬧。欒萌萌心中一寬,不管是惡夢還是春夢,一覺醒來一切都照舊,自由自在的靈魂,還有自由自在的肉體。
“萌萌。。”一聲清脆如布穀鳥的叫喚驚擾了欒萌萌的一簾幽夢。她抬起頭,只見羅美薇挽著一個大眼美女笑眯眯的看著她,媚眼如絲的問道:“一大早,你怎麼在這兒啊?”
她今天的打扮和上次在凱勒門餐廳完全是兩種風格,純粹的熟女風範。一頭海藻般栗色捲髮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