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事情一旦變得不可解釋,人立刻就會滋生出一種不可捉摸的飄浮感。
欒萌萌覺得她的雙眼皮臥在種馬的單眼皮底下在輕輕的彈動,開初是慵懶而酥軟的,接著是有了勁道的模樣,再一努力,眼皮一睜開,人就徹底地醒過來了。
“和解吧。”
唐鈺的手在欒萌萌的腰間輕輕摸了一把,很端莊的一笑:“和解?”他轉向那半裸的小妖孽。“小寶,這位大嬸說和解吧。”
那小妖孽用流光溢彩的眼睛看著欒家王子淡漠的眼神,矯情的說道:“想和解可以!讓我把張赫臉上的血舔乾淨。”
欒萌萌斜著眼睛,就像熟練地*著一對寒光閃閃吹毛斷髮的鴛鴦刀從小妖孽的身上砍過,很直接很純粹的問道:“你什麼品種的?金毛、喜樂蒂,或者是拉布拉多?”你個小兔崽子,想吃我家王子的豆腐,簡直是白日做夢!
“噗!”欒家的王子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笑,傾國傾城的。
欒萌萌元神一下出了竅,眼睛像被502膠水粘住了一樣,很不純潔的對她家的小正太笑道:“赫,你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那副垂涎欲滴的德性跟隔壁的懷春少女似的。
“我們談談。”某人的臉一黑,將她拉到隔壁的房間插上了門,好像這派出所是他們家廁所似的。
欒萌萌羞憤交加之餘,猛然想起這房間是派出所的地盤,她的膽子立刻變得大起來。“臭流氓,你放我出去!”她像一隻憤怒的小鳥撲騰著翅膀,因為憤怒,粉撲撲的老臉變得紅通通的。
“那小白臉和你什麼關係?”唐鈺面色陰沉,一把將她扯進懷裡抱得闔緊,一隻大手隔著她薄薄的衣料又捏有掐的,力道忽輕忽重,就像他此刻起伏不定的情緒。
“臭流氓,你才是小白臉。。。”欒萌萌掄起拳頭對著唐鈺結實的胸膛劈頭蓋臉的就打,她要一洗前恥。
“不說,是吧!”
唐鈺一隻大手抓住她還在空中揮舞的兩隻手臂,另一隻大手繼續在她的身上*,他按得極有技巧,排山倒海的麻酥感立刻傳遍欒萌萌的全身,讓她渾身上下軟得像團棉花似的不由自主地貼在他的身上。
“說!什麼關係?”他聲音嘶啞的低吼道,帶著欒萌萌搞不懂的憤怒嚇了她一跳。
“他是,他是。。。”
爺爺說現在最好不要讓人知道張赫的存在,尤其是周海平。可這該死的種馬偏偏又和周海平認識,她變得有點口吃。
“該死的女人,你該不會是有戀童癖吧!”一雙結實有力的長腿直接就將她整個人兒頂在牆上,大手抬起她的右腿,健壯的身子貼得兩個人毫無縫隙,硬硬的東西頂得她花心直冒汗。
雷公電母,你劈了這隻孽畜吧。
欒萌萌睜大雙眼,她突然想到了昨晚做的那個夢,在夢裡自己不就是像這樣,被這種馬貼在牆上像張紙似的嗎?她張開嘴巴,很勇敢的叫道:“強。。。。”
奸字還沒喊出來,嘴巴就一條長舌頭給堵上了,然後是一頓胡亂的翻攪,灼熱的呼吸帶著好聞的潮氣攪得欒萌萌的腦袋暈暈乎乎的。*
“唔……”她下意識的想反抗,哪知道那長舌竟將她的小舌勾~引了,在她的嘴裡一塊兒翻滾,痴纏。轉眼間,她就意亂情迷,天旋地轉,毫無抵抗力了。
“你說不說!”唐鈺趁火打劫的動手解開了她胸前的衣釦,半杯罩把兩個山峰擠壓的恰到好處,他的手伸了進去,*。
欒萌萌覺得自己又變成一個*,心裡痛恨無比,身體卻在享受無比。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意識到叫喊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於是她勾著他的脖子喘著粗氣,對著他的耳朵低聲私語道:“求求你,停下來好不好?這。。這裡好歹是派出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