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臉上滿是淚痕,眼眶裡還源源不斷湧出大顆大顆的淚珠。
這人已經無聲無息哭了很久。
降谷零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剛才的話,對於眼前人來說,太過冷靜、太過殘忍。
不是已經確定過了嗎?這人不是那個沒心沒肺、玩弄別人感情的帕斯提斯,為什麼剛才那句話會脫口而出。
降谷零一時間不敢對上那雙沁水的紅眸,他不敢說,這種時候自己還會想到另一個人。
心像是被毒蛇纏緊,每一次跳動,都用盡全力,伴隨著難言的刺痛。
他握緊拳頭,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指甲刺入掌心,彷彿這樣就能緩解心裡的酸楚。
他必須要作出什麼彌補自己說錯的話。
‘御坂其實還是個孩子哄孩子的方式,不就是讓他覺得安全嗎……’
降谷零大步走上前,緊緊抱住了御坂凪,這樣就可以不用看見那雙眼睛了。
青年身體瞬間僵硬。
降谷零猶豫著要不要鬆開,可御坂凪在之後抱緊了他。
沒過多久,頸窩處埋入毛茸茸的腦袋,衣領沒幾秒就被洶湧的淚水打溼,長髮刺撓著面板,有點癢。
耳畔響起明顯顫抖的聲音。
“是我害了他。”
破碎的嗚咽聲細微,但聽在耳邊又恍若雷鳴。青年的後背隨著哭聲抽動,傷心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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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猶豫了兩秒,緩緩將攥緊的拳展開,輕拍著這人輕顫的脊背。
頸窩處的腦袋抬起,後頸處傳來溫熱,有人在大口大口地喘氣。
降谷零反應過來後,劇烈掙扎起來,卻被人死死禁錮住。
他又氣又急,“鬆開!你已經過呼吸了!這樣下去不行!!”
沒有任何反應。
想起這人吃軟不吃硬,降谷零耐住性子,重新拍著青年的後背,搬出安室透那一套,“你跟著我的心跳和呼吸節奏,放鬆下來。”
仍然沒有回應。
好在,呼吸聲慢下來了。
雖然是讓御坂聽他的心跳,但以兩人現在的距離,降谷零很難不去注意對方。
心跳聲好響,一下下的搏動,是不是還有點快了?
降谷零臉上重新嚴肅起來,難不成這人症狀還沒減輕。
他仔細聽了聽,不對——
他們倆心跳是同頻啊!!
——
所以這兩章,我們可以看出來。
阿凪以為自己對波本很好,畢竟交朋友要知根知底,還能找點共同話題,共同愛好之類的。他又不想一直給組織打工,而且如果和朋友一直聊工作(這裡不包括罵老闆),那也太可憐了。
並且直到現在,阿凪都不瞭解零。他見的是組織的波本、裡世界的安室透,所以才會有那句反問。
零隻覺得,帕斯提斯你個海王,不止想海我幼馴染,還想海我。這樣就算了,你還想扒我馬甲,叔可忍,嬸都不能忍。
但從安室哈羅的故事來看,零真的很吃,死纏爛打。
前面借景的視角說過,不涉及公安的任務 ,平時相處,零已經因為這個改變態度了,但帕斯提斯已經受挫太多次了,在差點見到曙光的時候,縮回去了。
:()在名柯里救贖意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