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和這人出的任務,這話聽起來真的沒有任何毛病。
只是結合實際情況,著實有點微妙。
諸伏景光以為這個話題就此結束了,剛想開啟門栓出去。
御坂凪卻抓住他的手,臉上寫滿了‘今天你不保證,就不許出去’。
諸伏景光扶額,無奈道:“我保證不和壞傢伙一起玩。”
但波本真的不是壞傢伙啊。
不過帕斯緹斯能看出他和波本關係不錯,其他人雖然沒有他那樣的眼力,也難保潛意識不會注意到點什麼,以後還是要更加小心。
青年心滿意足鬆開了手,諸伏景光終於開啟門栓和御坂凪一前一後出去了。
看著帕斯緹斯一副我們還是好朋友的模樣,貝爾摩德和降谷零都沉默了。
貝爾摩德:……蘇格蘭手段果然了得。
降谷零:……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沒等降谷零回到旅店找機會私聊,小島上又有人出事了。
昨天飯店毒殺案的嫌疑人——西本健死了。
今天一早,東京警視廳的刑警到了月影島召集當時的嫌疑人,發現一直聯絡不上西本健。
說是刑警,但因為某位公安臥底察覺到白粉可能和組織有關,來的人是幾名偽裝成刑警的公安警察。
因為人死了,所以他們四人也被叫過去問話。
御坂凪在人群中一眼瞄見了那熟悉的刺蝟頭警官,得出結論,放棄和仁愛興業的合作吧。
這都被公安抓到尾巴了,再合作不就是往火坑裡跳嗎?
不過,這個風間警官會出現在這裡,到底是因為追查到了仁愛興業還是因為蘇格蘭舉報。
他和貝爾摩德都還在呢,這動作會不會有點大啊?
御坂凪眼神複雜看著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
“我們想問問昨晚凌晨一點左右,各位都在幹什麼呢?”風間裕也目不斜視、公平公正地問道。
御坂凪很配合:“在睡覺哦。”
貝爾摩德瞥了眼蘇格蘭和波本,漫不經心道:“上網,以及……看風景。”
風間裕也:……深更半夜看風景,怕不是有病?像他們這種有正事幹的公安,就根本不可能去看。
降谷零注意到貝爾摩德的眼神,猛然意識到他和景好像就是凌晨一點左右出去的,看旅店大廳的監控完全能查到。
他沉默了兩秒,最後還是選擇實話實說,“我出去了。”
正在記筆錄的風間裕也手上動作頓住了,問道:“請問去幹了什麼,有誰能給你作證嗎?”
降谷先生肯定不可能是犯人啊!但為了不暴露什麼,例行詢問還是要的。
“……去看風景了,我同行的綠川先生能給我作證。”
綠川·諸伏景光點了點頭。
風間裕也變成豆豆眼,但還是堅強問了下去。
“兩位是一起去看風景嗎?去了哪裡?”
諸伏景光面不改色:“去看海了。”
不認識降谷零的另外幾名公安臉色微妙。凌晨一點黑燈瞎火的,什麼關係下兩個大男人會出門看海?同性戀?那剩下的一男一女是怎麼回事?
在風間裕也惋惜、其他幾名公安怪異的眼神下,四人離開。
風間:這種事情一查監控就能查清楚,根本不能拘留另外三個人,太可惜了。
貝爾摩德皺起眉:“那群警察的視線真讓人不舒服。”
因為我們這回碰上的是經常打交道的公安。雖然心裡是這樣想,但肯定不能說出來,御坂凪回道:“沒事,反正我們也確實沒出去,感覺挺好說話的。”
不像是公安的風格,可能和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