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細微的哽咽聲。
離得最近的工藤新一愣了愣,恍惚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順著聲音抬頭望去,少年緊咬著下唇,臉上沒有淚水,看起來卻很是傷心。
工藤新一拉了拉御坂凪的右手,看著人乖乖蹲下,平視著觀察少年的神色。
不是錯覺,是真的很傷心。
為什麼?因為那個死掉的警察?可剛才不都好好的嗎?
“阿凪你怎麼了?”
少女們也被兩人的動作吸引了注意力。
御坂凪抿起嘴,聲音悶悶道:“手疼。”
“剛才磕到了嗎?你怎麼就不說一聲呢?一直忍到現在……我去問問有沒有繃帶。”毛利蘭趕緊朝著警員小跑過去。
御坂凪伸手想把人留住,卻抓了個空。
鈴木園子將外套擰緊,把這人手臂吊起來,儘量減輕點痛感。
“大小姐,你這衣服要變成一次性的了。”
鈴木園子翻了個白眼,拍了拍他的後背,示意已經綁好了。
“你又不是沒錢,而且我也沒打算讓你賠。”
另一邊的推理並沒有給眾人的反應時間。
江戶川亂步藉著箕浦警官的排斥,順理成章地將矛頭對準一旁的杉本警員。
他笑眯眯道:“我可是60秒就能得出結果哦,那麼,60秒內給出你的推理吧。”
工藤新一被關鍵詞吸引,“第一現場都沒找到,一分鐘內怎麼可能串聯起線索啊。”
警員顯然十分為難,“無論怎麼說,只給60秒果然還是太——”
“50秒了哦。”
“我只知道山際前輩最近在調查政治家的貪汙嫌疑以及港口黑手黨的行動,這種胸口開三槍的行為,是不是說明是……”
為了增加信服力,他忍不住比劃了起來。
工藤新一皺眉看著這人手腕的手錶,偏頭看向不遠處的屍體,同款。
所以,是他嗎?
憑他以往斷案的經驗來講,熟人犯案的可能性更大。可這裡是橫濱,東京的黑幫肯定不會比這個警員嘴裡的那個港口黑手黨那麼猖狂。
“不是港口黑手黨做的。”
工藤新一看向那個開口的男人。這人已經完全沒有剛見面時的不著調,垂眸看著地面,不知道想到什麼,表情相當淡漠。
這種違和感有點熟悉。
“他們會讓叛徒咬住石階,踢他的後腦,直到下顎完全碎裂,最後才會朝他胸口開三槍。”
身側同步傳來聲音,“黑幫不可能那麼仁慈地讓人輕易死掉,斷腕、抽筋、截肢……越血腥的場面越能給人教訓、讓人警醒。”
不止是黑幫,組織的拷問室也是。
所以當初知道自己無意中坑了蘇格蘭,御坂凪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頂鍋。
組織對他知根知底,不會為了知道是哪方派來的臥底而不折手段選擇活抓。
長居東京的都是琴酒小組的,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他的好同事們也會盡量滿足他給個痛快。
撇開所有不提,御坂凪還是更:()在名柯里救贖意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