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得比較久的東西吧。”
看著青年吃得醬料都蹭在了臉上,女人抽了一張紙,捧著對方的臉,小心翼翼幫他擦乾淨。
果然還是和孩子一樣。
御坂凪看著眼前的長髮女子,眨了眨眼,“買一些飾品,比如頭繩之類的呢?吃飯不紮起來很麻煩吧。”
一不小心就容易吃到嘴裡。
“行呢,你當時送g髮夾,還不如直接送給我。”
送……琴酒……髮夾。
降谷零盯著眼前的扇貝,眼神都是木的。他覺得自己好像幻聽了。他最近雖然睡得比較少,但感覺精神狀態還行啊?難不成是迴光返照?不然他怎麼能聽見這個。
諸伏景光剝蝦的動作也停住了。
他閉了閉眼,想象了一下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琴酒吃飯時從風衣口袋掏出帕斯緹斯送的髮夾夾住頭髮的場景。
不行!太詭異了啊!!
偏偏隔壁兩人還不覺得,話題仍然在繼續。
“唔……你咋知道的?”
“伏特加說的,當時琴酒的反應很有意思呢,你送給他,他也不會用的。像他那樣的男人,心裡只有任務。”
看上去氣急敗壞地恨不得找個人一槍崩了,最後還是收起來了。
“沒事的,下次送他頭繩吧,帶在手上,沒準有一天就能用上。”這是他的經驗之談。
這話不能再聽,不然琴酒在他們腦中的印象都要被搞得面目全非了。
正想著,走廊裡傳來喧鬧聲,很快又變得模糊起來,像進了包廂。
貝爾摩德忍不住皺起眉,這家店的隔音效果真的很一般。
隔壁。
川島英二看著眼前三人笑得十分得意,嘴裡還說著:“黑巖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好歹我新店開業,他怎麼能只讓兩個小輩來呢?”
半長髮、劉海遮住一隻眼睛的黑巖令子雙手抱臂,冷哼一聲,沒接話。
帶著針織帽的村澤週一已經提前將慶祝的花遞給了服務員,此時也是雙手插兜站在女朋友身邊。
海膽頭的瘦小男人西本健笑著道:“我可是很夠意思了。”
川島英二撫掌大笑,招呼幾人落座。
服務員陸陸續續端上生海鮮,站在旁邊幫忙烤好。
他狀似無意提起:“說起來,馬上要到下一屆村長選舉了。龜山連任的可能性不大,你爸打算怎麼辦?”
黑巖令子當然知道川島英二想問什麼,她父親沒來,不就是在為了這事奔波。
她翻了白眼。
——
ps,我知道村澤週一是柯南元年的三年前才到月影島上去的,但沒有他的話,引不出麻生圭二……
平時踢便當,現在我要開始發便當了。
:()在名柯里救贖意難平